“龙吟的规矩,我迟早得全改了!”封亦溟沉声道,语气依旧带着怨恨。
江月芜敛眉,“那也是以后的事,封亦溟,娘当年没有超度,我们去替娘补起来,可好?”
封亦溟微怔,他自然是知道江月芜口中的“娘”指的是他的娘亲,心中叹息了一口气,月芜的用心良苦,他又如何会不知道?
“好!”封亦溟浑厚的嗓音,变得柔缓,对江月芜的亲吻,也是越发的缠绵。
江月芜素来无法招架封亦溟的引诱,仅仅是片刻,便意乱情迷的陷入了他编织的热情之中,房间中的热情持续高涨,封亦溟似乎不满足亲吻与温柔的爱抚,一把将江月芜打横抱起,可也正是这一举动,让江月芜猛地从*中回过神来,想到什么,立即开口道,“封亦溟,等等……”
封亦溟皱眉,等?等什么等?他可不想等!
故我的抱着江月芜,朝着床榻走去,将江月芜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便覆了上去,只是,江月芜却是推拒着他的身体,这举动让封亦溟心中浮出一丝不悦,月芜从来不曾抗拒过他的求欢,为何今日……
封亦溟疑惑的看着江月芜,眼神之中,带着些微哀怨,喑哑的声音唤道,“月芜……”
江月芜心中一颤,对上封亦溟的视线,心中冒出一丝愧疚,封亦溟的模样,好似将他推开,是她的罪大恶极一般,可是……想到她的理由,江月芜还是狠下心来,“封亦溟,等会儿可好?”
“你身子很方便!”封亦溟深邃的眸子泛着幽光。
她的身子很方便?江月芜明了他话中的意思,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瞪了他一眼,这男人,怎的这般……粘人重欲?!
“封亦溟,小余儿该醒了!”江月芜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对上封亦溟的视线,意有所指的道。
封亦溟心中依旧因为江月芜拒绝他的求欢而郁闷着,沉声道,“她醒了,要吃奶,有奶妈!”
月芜难不成是要去伺候那个小祖宗,他此刻,越是觉得,那小余儿是他最大的情敌!猛地,脑中闪过龙吟皇帝的身影,当年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盘旋,那个人当时是否也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只想将心爱的人困在身边,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不,他不能如那个人,爱得那般自私,也不会像他那样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子嗣,也让心爱的女人为难!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封亦溟努力压下心中的*,狠狠的亲了江月芜一记,就在江月芜以为他如狂风暴雨的激狂又要高涨之时,身上却是猛地一轻,江月芜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已经看到封亦溟站在床沿,朝她伸出大掌,居高临下看着江月芜,挑眉一笑,“还不起来,是在邀请我继续吗?”
江月芜嘴角抽了抽,瞪了一脸促狭的封亦溟一眼,将手交给封亦溟,就着他的力道起身。
“有了女儿,忘了丈夫,早知道,就不让你生那小丫头了。”
封亦溟哀怨的声音在江月芜的耳边响起,让江月芜禁不住笑出声来,“难不成你还能让将她塞回去?小心让小余儿知道了,真和你不亲了。”
封亦溟但笑不语,替江月芜将方才被他弄乱的衣裳整理好,忍不住又偷了一记香吻,才拉着她的手,“怎么突然想去见小余儿?”
提起小余儿,封亦溟好看的眉峰微拧,这段时间,登基的事情,加上朝中的事情,让他倒是有些忽略了那个小丫头了,只是曾听月芜说,那丫头这几日,是颠倒昼夜的作息,也难怪月芜想见女儿,得配合着那丫头,这个时候去。
江月芜皱眉,“不是突然,是早该去了。”
这几日,要不是封亦溟缠住她,每次恩爱之后,都累得她连动都不想动,直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小余儿却已经睡着了,她又怎忍心去打扰小余儿的睡眠?
所以,方才她才会推拒着封亦溟,因为她知道,若是放任封亦溟继续,那今晚去看小余儿的事情,势必又要落空了。
封亦溟眉毛微挑,似乎是在等待着江月芜接下来的话,江月芜顿了顿,继续说道,“小余儿这几日,似乎是在逃避着什么,满月宴那日,小余儿有些异常,我曾……”
江月芜说到此,脸色变得凝重,“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幻觉,可是,若是幻觉的话,那那端端的时间内,我产生的幻觉未免太多了些,不管小余儿到底有什么问题,有什么秘密,我都想知道。”
封亦溟神色微敛,想到女儿,心中叹了口气,他还想先探出女儿的秘密,再考量告诉月芜的可行性,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能了,月芜想做的事情,只要她坚持的,是很难打消她的念头了。
握着江月芜的手紧了紧,封亦溟沉声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女儿!”
“万一小余儿真有什么问题,该怎么办?”江月芜沉吟片刻,皱眉道。
“无论怎样,小余儿都是我们的女儿,除你之外,我最珍视的人!”封亦溟安抚的对上江月芜的眸子,柔声开口,直到看到江月芜的眉峰渐渐舒展开来,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封亦溟才放下心来,拉着江月芜,走出了房间……
昭阳殿,另外一个房间里,妇人的怀抱中,小女娃的双眼咕噜噜的睁着,睡了一天,似乎是饿极了,此时,正用力的吮吸着奶妈的**,吃得不亦乐乎。
这段时间,小公主的作息日夜颠倒,她们伺候小公主的人,也都跟着日夜颠倒,不过,有好几个奶妈轮班守着小公主,倒还显得轻松。
“小公主,慢点儿,别呛着了!”奶妈看着怀中的小女娃,喜欢得不得了,昭阳殿中,每一个伺候小公主的宫女,都情不自禁的喜欢小公主,那模样,似乎是和皇后娘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大了,一定是一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