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机会。”江月芜挑眉,既然要杀刘乐儿,当然不会留下丝毫线索,等会儿怕是连这个破庙都不存在了,哪里会有人知道今天在这破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乐儿怒视着江月芜,突然,感觉到伴随着那蚀骨的疼痛之余,身体又起了另外的变化,白嫩的皮肤下出现了一个个的小突起,那小突起好似在她的血管中游荡一般,不断的移动位置,渐渐的,那游荡的速度越发的快,四处乱窜,窜变她的全身,单是看就觉得恐怖万分。
刘乐儿脸上因为疼痛和恐惧扭曲着,豆大的汗珠在她那细嫩的小脸儿上,脸色更是苍白无比,这……这……江月芜到底给她下了什么毒,竟然这般折磨人!
江月芜好似看出了她的疑问,眸光微敛,眼中的晶亮闪烁着,“这叫”消魂蚀骨“,方才你已经经历了”蚀骨“的前两个阶段,现在正是第三阶段,你可知道第四阶段等待你的是什么吗?”
刘乐儿眼中的惊恐更甚,还有第四阶段?现在她都恨不得想死了,竟还有第四阶段等待着她?她如何承受得了?
江月芜挑眉,继续说道,“第四阶段,你血管里的小突起,便会从破血管的束缚,你知道,那会是什么情况吗?”
刘乐儿便是被疼痛折磨得无法思考,便也知道江月芜所说的“冲破血管的束缚”意味着什么,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吓得颤抖了起来,“放过我……求你……”
刘乐儿再次求饶,她知道江月芜不是开玩笑,而只要被冲破的血管,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不仅不会活命,死得还会更惨!
刘乐儿这样自视甚高的人,竟会第二次向她求饶,看来这毒,当这是让她害怕了,可是那又怎样?刘乐儿不死,终究是一个隐患,今天自己带了新制的毒药在身上,封亦溟也适时地赶了来,若是哪天她没有带毒药,封亦溟也没在身边,她又该怎样?
不该善良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善良!她曾给过刘乐儿机会,可她还是撞上来了,这可怪不得她江月芜。
“啊……好热……”刘乐儿发出一声不应该出现在此刻的呻吟,与此同时,手也不断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裳,一大片白嫩的肌肤露了出来。
江月芜微怔,一双好看的秀眉拧成一条线,“怎么会?”
第四阶段明明是血管爆裂,怎么会……江月芜探究的看着刘乐儿,而此时,在一另一边和刘乐儿一样受着折磨的青衫大师兄此刻也是撕扯着衣裳,口中不断的发出怪异的声音。
江月芜看过去,可刚看到那露出来的属于男人的肌肤,一个宽阔的胸膛便挡在了她的面前。
“别看!”封亦溟沉声开口,声音之中透着一丝不自然,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江月芜听着耳边一男一女发出的似欲火难耐的呻吟声,猛地身体一怔,顿时明白过来,“哎呀!”
江月芜紧咬着唇,眉心无法舒展开来,娇嫩的脸上也浮出两抹红晕,快速的掀开衣袖,看到原本放银针的地方剩下的两条红色绣线,忍不住低咒出声,“这个绿芽,今天这是怎么了?竟这么不小心!”
那日得到的那一株毒草,全身是毒,不管是花,叶子,还是根部,都是剧毒的所在,并且,每一部分的毒素效果却不一样,她每一样提炼了一点儿出来,其中叶子和花效果在前三个阶段极为相似,但是到了第四阶段,却是天差地别,为了区分,她便让绿芽用红色绣线和白色绣线将两者区分开来,叶子用红线,花用白线。
她本打算用叶子部分提取的毒来对付刘乐儿和这青衫大师兄,她本以为今天带在身上的也是这个,却不料,绿芽竟绑错了线,此刻红线绑着的竟然是花上提取出来的毒素。
这……现在这情况,一时之间,让她也傻了眼,刘乐儿竟会这样阴差阳错的中了这种毒。
“热……乐儿好热……”刘乐儿衣衫半解,竟肚兜都在她的撕扯下移动了位置。
“乐儿……”青衫大师兄气息越发的粗重,似乎在极力的隐忍。
两个声音传来,江月芜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花中毒素的效果在第四阶段会化作媚药,这媚药的效果更是平常的媚药无法比拟的,且这媚药强劲而凶猛,除了用身体解,便别无他法……
江月芜想到什么,眉心皱得更紧,看着刘乐儿,口中溢出一丝叹息。
刘乐儿啊刘乐儿,本想让你死得相对痛快些,可是……
她又怎知道,绿芽那丫头竟然会绑错了线,这样的岔子绿芽以往从来不会犯的,可刘乐儿运气竟这般差!
看来许是你作恶太多,老天都不眷顾你啊!
按照《毒典》记载,叶子“蚀骨”,花“消魂”,刘乐儿此刻中的花中之毒,这“消魂”比起“蚀骨”,还多了一个阶段,想到那第五阶段的折磨……就连江月芜心中也打了个寒颤……
“乐儿……”那青衫大师兄似乎欲火难耐,凭着本能朝着刘乐儿这边寻了过来,此时的他,只想找人发泄身体的欲火,而刘乐儿口中吐出的那难耐的呻吟声,好似在他的身上又点起了一把火。
青衫大师凤息兄靠近刘乐儿,双目通红的看着地上刘乐儿那媚态横生的模样,立即朝着刘乐儿伸出了手。
江月芜听闻过媚药的厉害,看着这两个被**控制住的人,心中怔了怔,她知道《毒典》中记载的,这“女眉药”威力不小,心中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但那念头还没有来得及在她的脑中清晰,身体便被一双长臂揽着,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带出了破庙。
“你哪来的毒药?”封亦溟紧皱着眉峰,似乎透着一丝不悦。
江月芜微怔,抬眼对上封亦溟黝黑的双眸,“不过是用来防身而已,我一个女子,自然也得有些自保的招数。”
封亦溟咬了咬唇,看着江月芜扬起的笑脸,心中一声叹息,语气瞬间变得温柔,“在将解药配出来之前,不许再将方才那毒药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