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头发的剑士,黄头发的厨子,长鼻子的狙击手,活泼精神的航海士小姐,毛绒绒的小船医,亮蓝卷发的姑娘,一只看起来是鸭子外形体型却象匹矮脚马的…鸭子。
喝酒,吃肉,谈天,甲板上这些人高兴得不得了————喝着吃着聊着,吵吵嚷嚷,他们惬意的聊过今天彼此的经历哟~
愉快的气氛中,一伙人说着说着,新加入的小船医成了焦点。
“诶?!乔巴你是医生?!”————这是因为那只鸭子冻僵了顺便引发一小阵骚动,嘈杂中,小驯鹿解释了没人听懂的鸭子告状的话,然后,草帽家某几位后知后觉的惊呼。
小驯鹿翻译了亮蓝姑娘边上那只鸭子的动物语言,赢得了航海士小姐的夸赞,“好了不起!懂得医术又懂得动物的语言啊!”
小驯鹿高兴得小蹄子甩成面条状一边口是心非,“傻瓜!你这么夸奖我我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傻瓜!”
再然后,草帽家其他人一阵阵惊讶。
接下来,经过航海士小姐额头青筋暴起的提问‘你们为什么邀请乔巴加入?’,和船长的‘七段变形很有意思的驯鹿’,厨子的‘紧急时期的储备粮’,两种令人满头黑线的回答,之后…
“诶?那她呢?”航海士小姑娘话锋一转,手指点到我这边,跟着,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投过来。
…………
作为唯一一个和此时愉快氛围不合衬的人,我坐在甲板一角,离人群远一点的位置,慢慢的拿眼睛对上他们家船长,一边继续没有停止过的恶心,一边慢慢的眼角抽搐。
所以说…对于航海士娜美小姑娘的问题,其实我也非常非常想弄明白啊!
短暂的静默过后,在草帽一家各种惊讶错愕,和大部分船员投过来的,依稀仿佛是忽然才发现船上多出个陌生人来的惊悚目光,娜美小姑娘的问题有了答案。
“啊~老太婆说她是抵治疗费用的啊!”蒙奇d路飞一脸d家人特有的任性表情,一边抬手挖鼻孔一边理直气壮回答,“我没钱啊!所以让她搭船。”
话音落下,他脑袋上多出一颗包。
“路飞!你不要自作主张啊!”娜美小姑娘又一次吼得龇出鲨鱼牙,“她是病人啊!”
“没关系!”船长斩钉截铁。
“没关系个鬼!”航海士怒发冲冠。
吼完,娜美小姑娘行云流水的往船长脑门心种下第二和第三颗包子,然后,根据草帽家船长的反应,估计后边还有无数颗包子等待发芽。
眼瞅着草帽家又一次进入‘围观船长被教训顺便一起讨伐’情节,我默默的移开视线,目光放到一侧甲板边缘的栏杆外,嘴角抽完了抽眼角。
敢情草帽家这些人压根不晓得我为什么会上船么?原本一路上看这些人淡定的反应,还以为他们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现在看来居然不是这么回事。
抵消治疗费用,草帽船长什么时候和朵丽儿医娘达成的协议啊?看这伙人各种惊讶追问,显然是和我一样被蒙在鼓里。
所以说,真的不是草帽船长顺手错拿了行李(我),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吗?我很怀疑啊!
想了想,我觉得脑袋后边的黑线更密集了几分,拿错行李把一个活人捎上船,这种事放别人家很不可思议,放草帽家就…还真是很可能发生。
然后啊~我觉得,还是让草帽家自己想办法解决这起乌龙事件吧~一路上放风筝似的飘啊飘,我除了没机会现在也没力气解释嗯~
…………
隔了会,那边一群人七嘴八舌讨伐完自家船长,接着有一道脚步声从人群中分离而出,踩着小心翼翼的节奏,慢慢走过来。
“那个…”是航海士小姐的声音,“之前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小姑娘走过来挨着我坐下,见我看她,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路飞那家伙就是这样,那个,你…”
“确实是我要搭船。”我想了想就回答了她,“该道歉的是我。”
刚刚一阵混乱里,这姑娘揍得草帽船长一脑袋包,话里吼的都是船长自作主张,因为这姑娘觉得没问过当事人的我就把人带上船实在过分,还有,她说我还是病人,随船出航很危险…
是个心肠很好的姑娘,另外啊~也是嘴硬心软,我听她犹豫过要不要返回磁鼓岛,不过…我知道草帽家的船现在必须争分夺秒赶往阿拉巴斯坦。
因为赶时间的缘故,她才不得不同意了船长的‘载个乘客抵治疗费用’的说法,不过,她还是想先确定我的答案。
果然,听了我的回答,这姑娘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停了停又问,“我们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哦~你要去哪里?”
“没关系,就到下一个岛屿。”我看了看她,接着把目光往后挪些,停在稍微晚了娜美小姑娘一会儿才过来的亮蓝卷发女孩子身上,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的话,这蓝头发女孩子就是公主吧?
对上我的视线,女孩子露出友善的笑脸,接着走过来和航海士姑娘一起坐下,“我是薇薇,你呢?”
“啊~对了,我是娜美。”接过女孩子递来的食物又顺手交给我,萱草发色的娜美小姑娘露出和她头发颜色一样热情又温暖的笑,“你也到阿拉巴斯坦,家在那儿吗?和薇薇是同乡吗?”
我还没回答,边上又传来一记‘啊啊啊~友善的娜美小姐也无比美丽~’,抑扬顿挫的咏叹调,人一阵风似的卷过来,风度翩翩的行了个礼,“请允许我为三位女士服务~~~”
行为举止都带着优雅风度,说话的时候还能神奇的在空气里制造出无数颗粉红气息满满的爱心。
“这位美丽的小姐——”行过弯腰礼,这位突然出现的黄头发男孩子单膝跪下,象个西洋骑士那样伸出手,“接下来的航行我香吉士会保护您的。”
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