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鞋袜又不是盔甲,称不上犯忌讳。
他们现在有钱,能放开些。
这次出面待客的是杜松,他也是南衙的老人,那些高阶的将军归他接待,年轻点的就落到范成明肩上。
段晓棠只管拿着一把铲子盯着后厨上菜。
冯睿达一入席见到熟悉的酒坛包装,眼睛一亮,再一看数量,显然不可能像右屯卫那样敞开供给。
冯睿达:“范二,你们也不多准备点!”
范成明眼睛一斜,“你掏钱?”
冯睿达不理他的茬,“我远道而来,你倒抠唆了!”
范成明:“公是公私是私,赶明我俩出去喝,不醉一个不算完。”
冯睿达眉毛一挑,“平康坊?”
范成明立刻将人推开,划清界限,“那算了!”
冯睿达是如今少数能“自由”出入平康坊的南衙将官,“五毒俱全”,平康坊那点小打小闹放他身上压根不算事。
旁人好歹会顾忌名声风评,冯睿达一片废墟,无所畏惧。
冯睿达:“前儿和吏部做过那一场,你就该叫上我!”别人怕事他可不怕。
范成明特意踩对方痛脚,笑道:“是啊,吏部衙门又没私牢。”
冯睿达作势将人推开,“去,去,招呼其他人去!”
别人坐牢是祸事,冯睿达坐牢简直福星高照。
连着两天齐聚一堂吃吃喝喝,段晓棠混在南衙将官堆里,至少明白一件事。
大部分南衙将官东征的意愿并不高,或者说南衙与吴岭靠的最近的一拨人,兴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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