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都运走之后,富翎开始让富家的人帮她搜集药材,并且通知南方的人,大量的收集富翎需要的药材。这边,富翎也让富家支开大锅,打造大型的蒸馏提纯器材,开始炼制几种有用的药物。富永熙虽然不知道富翎在干什么,但还是热情的支持她,没有问任何的问题。
老匠人的手艺那是相当不错,无论是老虎皮,熊皮还是豹子皮,都做的非常好,老虎头做成了标本的样子,反正有多的,给了富家两张,剩下的打算弄到内地去卖了。换更多的药材回来。
另外,富翎也炼制了自己按照空间中的丹药书籍制作出来的丹药,加上独特的萃取提纯,药效不比那些原版的差多少。离开之前,富翎去看了彼得,还送了玛利亚一件非常漂亮的竹鼠皮大衣,这可是市面上非常少见的银星竹鼠皮呢!卡佳舍不得富翎,这么长时间,富翎都没有和她玩儿,没有办法,富翎带着卡佳逛了一天街,还到他们这些俄国人常去的酒吧,富翎教了卡佳和乐队几首歌,非常好,很受欢迎,富翎的舞跳的更好,可惜没有合适的舞伴。
这一次带走的成品药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了,药材也是这样,富翎这样做,大家很清楚,下一次富翎可能知道会什么时候回来,即使回来,怕也是路过了。这样想也没错,东北如今已经不一样了。
富翎在富家老爷子的介绍下,直接坐火车到南方去找那边的人,对外都叫她富翎,说是富家的另外一个孙女,因为妈妈是外国人,所以是混血儿的长相,富翎就是以富翎这个名字在南方行走。
这个时期,在中国,一个单身漂亮的女孩子是很危险的,但是富翎身上有空间,收购来的药材又是需要弄到空间的,所以,身边带着人很不方便,富翎也不是一个弱女子,虽然没有什么内力,但是她的力气比一般的女人要大,耐力好,更不会轻易的中毒,这么多年在空间里锻炼,她没有高强的武艺,但是身体的协调,反应速度可不慢,何况她前世就会自由搏击,而且是那种从八十年代参加过南方边境战争的老兵那里学的实战招数,还有这辈子从哥哥维克多那里学来的招数,最重要的是她会催眠,如果对方不是一个意志力极其坚定的人,很难不被催眠。她自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再说,她手里的枪可太多了,手雷和火箭筒都能随时抽出来,实在不行还有空间可以躲避,安全绝对不是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富翎一个人到了南方,四处搜集药材,并且购买了有奇效的云南白药,还有幸看到了这种药的发明人曲先生。富翎购买的非常多的云南白药,要求也很奇怪,要放在一个很大的仓库中,这个仓库是租来的。之后还定了很多,这让曲先生非常高兴,而且知道富翎是一个很善良优雅,博学而又极其聪明的人,对此,曲先生很好奇,对富翎说道,
“我很好奇,富翎小姐不是中国人,也没有中国血统,竟然对于中医有这样高的评价,如此推崇。”
富翎看着曲先生,沉默了一下,如此聪慧,见多识广的富翎,一打眼就知道曲焕章是什么样的人,他是聪明的,从他的伟大发明就可以知道,但在有些方面,他又是迟钝的,接触过几次,看到地方军队和百姓的情况,富翎产生了深深的忧虑,而能生产外伤药,对于军队来说,太重要了,所以富翎开口说道,
“曲先生,对于您发明的药,我非常的推崇,非常的敬佩,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我的国家军队可以用,我走遍了欧洲各国,对东北很了解,一路来到南方,我对大半个中国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曲先生,你犹如怀揣巨宝的幼儿,未来堪忧啊!”
曲先生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会来抢吗?这是可能的,可我在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一般人,不会敢这么干的。”
“我说的不是一般人,曲先生,劝你,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富翎说道,
“富翎小姐是意思是?”曲先生想知道富翎是什么意思,劝他把配方卖给外国人吗?
富翎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笑着说道,“您误会了,我对中国人还是了解的,我没有购买您配方的意思,也没有劝您卖掉配方的意思,它应该属于您的祖国,是您祖国的瑰宝,这就是我的意思。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可以找哈尔滨的富家,这是地址,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会的。”
曲先生有些疑惑,但还是接过了富翎的联系方式。对方没有其他的企图,这让他放心起来。
富翎在这里待了一段日子,等药材处理,也是同样的方式,找当地会抓蛇取蛇毒的人,然后制成药材,这一次,空间中的蛇,被富翎取出来非常多,几乎快绝种了,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富翎不会放过,还有水蛭、穿山甲和鳄鱼等等让富翎闹心的动物药材。
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过了农历春节,孟家对于富翎的到来非常的高兴,富翎也喜欢过中国的春节,兴致勃勃的和孩子们看烟火。只是这几年有些不同了。日本人在上海还是很让人讨厌的存在,同原来的租界时期不同,物价也有所上涨。
富翎的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参加手术,如今已经独立手术,她的主要专业是心脏外科和药理学,但是也在美国进修了一段时间的脑部神经外科,去年在苏联还和自己的脑外教授成功的做了两例脑部手术,这让富翎去年没有来中国。这一次过来,她和孟大夫真有不少的东西要讨论。尤其是富翎的手术,对于一些病症的判断,对于孟大夫来说也是非常宝贵的经验。孟大夫也要考察富翎这一年的中医学习,果然,富翎就是富翎,她是从来不会让孟庆儒失望的,对于把脉,她实在是太精准了。对病人的观察和病情的判断有的时候都让孟庆儒不自信起来,两个人的工作模式也变成了讨论和交换看法。
这天,孟庆儒的店里来了一位预定的客人,富翎穿着一身紧身的松花绿闪锻绣梅花旗袍,头发简单的用架子夹住,波浪长发垂在身后,脸上用了一点脂粉,但即使如此,任何人和富翎同处一室,都不可能忽视她的存在。
来人头戴黑色礼帽,身穿深蓝色的长衫,身边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扶着他,富翎扫了他一眼,这是一个功夫很好的侍卫。
孟大夫似乎是知道来人的身份不一般,也不多问,把脉,观察他的脸色,问了一些日常生活时候的情况。
“如果用脑多了,或者是熬夜了,会很疼,是这样吗?”孟庆儒问道,
来人看上去二十六七岁,脸色不是很好,很瘦,五官立体邃如外国人,尤其是一双眼睛,乌黑深邃,不经意间会爆发出特别闪亮的精光,让他看起来很是不凡。富翎的美丽引起了他的不自在,但他只看了富翎一眼,就没有再看,看来是很自制的人,
他说道,“是的,平时偶尔会觉得发胀,有时候也会很疼。一般的止疼药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