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汹然的野嘼,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
“滚!”他低吼地叫着威尔逊和保镖进来,将白妖儿带出房间。
门合上的一刹那,她听到里面传来东西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白妖儿心情很复杂,如果饼干有问题,那一定是白美琳做的。
这女人吃了教训不但没有收敛,还越加放肆了起来——
挣脱保镖的束缚,她气势汹汹地往楼下走去。
……
白美琳和白美惠时刻都在关注着这里的动静。
她们早早就算计好了……
如果南宫少爵不找她们,忍不住就地解决,动了白妖儿,她腹中的胎儿不保。
如果南宫少爵足够理智,那药效让他必须立即找女人解决需要,这整个庄园只有她们最适合。
至于饼干里的掅药,白美惠特地买了一种高级药种,过了时效就会蒸发,如果有没吃完的饼干,也是查不出饼干里有药。
白妖儿听佣人说白美琳在会客厅,带着几个佣人过来。
白美惠扬了扬眉,低声说:“姐,她来了,看来饼干是吃掉了。”
白美琳努力吐了口气,內心激动难耐。
“药是你放的?”白妖儿开门见山。
白美琳早就想好了死不承认!反正饼干里查不出证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药?”
“饼干里的掅药!”她冷冷地叫了几个佣人过来,“抓住她。”
几个佣人钳制住白美琳的手脚,她挣扎地大叫:“白妖儿,你想做什么?”
白妖儿手里多出一个瓶子,揭开盖子:“这一瓶是浓度最高的硫酸。”
她拿出滴管:“只要一滴,你的脸就毁了。”
“你敢对我乱来我不放过你!”
“哦?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呢?”白妖儿冷冷一笑,“我上次已经给过你很明确的教训,可惜你记性不好啊。一次次打我孩子的主意,想要害我。我今天饶了你我还是白妖儿么?”
她眼里的冷漠像一把利剑。
白美琳全身颤抖起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白妖儿吸了一滴硫酸,试管放到她脸前,“1,2,3——”
“是我,是我做的。”白美琳全身颤抖起来,“你不要毁我的脸!”
“为什么在饼干里下药!”
“我想要接近南宫少爷,想要他的孩子……”白美琳脸色苍白地说,“他一眼都不肯看我,除了给他下药,没别的办法!”
吧嗒,一滴硫酸落到白美琳的脸上。
她“啊”地大声尖叫起来,脸蛋却并没有被腐蚀的痛感。
白妖儿把整瓶硫酸都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