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神色复杂,“你一定要这样?”
“咱们还是分得清楚些吧,免得以后你们出了问题要算到我的头上。”
“你还是怨我!”男人眼底泛红,痛苦面具。
“你真的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把责任划分清楚比什么都强,毕竟,我也不是你们的犯人,你们也不能每天监视我做饭,对不对?”
易思龄缓缓从谢浔之身边经过,尘尘原本是跟在易思龄后面的,他不知怎么想的,路过谢浔之身边时,突然抬脚踢了谢浔之一下。
“你又让我娘不高兴。”他说。
谢浔之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尘尘打了个哆嗦,头也不回地跑了。
谢修业欲哭无泪,“大哥……”
午饭是没有了,三个人甚至赶去食堂也没吃上饭,下午一个空着肚子在家里发呆,一个空着肚子去学农,一个空着肚子去练兵。
谢浔之本以为易思龄下午要去食堂学习,再折腾怎么都得明天了,但晚上到家,迎接他的又是一个空空荡荡的屋子。
易思龄又走了。
兄弟俩二话不说又去了大坑边,易思龄用她的瓦罐和另外一个陶锅,一个吊汤,一个做饭,远远地就闻到一阵香味。
谢修业馋得抓心挠肝,又是装难受,又是装可怜。
“大嫂,你怎么才能回来啊?”
易思龄还是那句话,“早晚都是要分开的,你还是早点适应吧。”
“一年之期还没到。”谢浔之说。
易思龄不说话。
“你妇女主任的工作不开展了?”
易思龄还是不说话。
“你不想要更多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