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只是一个荒谬又恶心梦。
可江岁晚知道那不是梦,他整理好自已的衣衫,看到了皮肤上的痕迹。
那些痕迹刺目又艳丽,像是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江岁晚愣了很久很久,直到看到被丢到床脚的玉牌,他才回过神来。
他拿过玉牌,而后玉牌中便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好几道沈弃的声音:
“师尊,我回濯月峰了,可是师尊不在那里。”
“师尊在哪?”
“我来找师尊好不好?”
“师尊不理弟子……师尊在忙吗?”
“听白羽说,师尊去了文瑜城,我来找师尊好不好?”
“师尊是不是出事了?”
江岁晚拿起玉牌,刚要说没事,结果他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沈弃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满眼关切和担忧,他焦急的朝江岁晚跑过来,声音带着欣喜:“师尊!”
(作者有话说:小徒弟开始逐渐扭曲。)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江岁晚听到沈弃的声音,明明听了无数遍,明明是很熟悉的声音,可这一刻,那声“师尊”居然让他无比安心。
他看着朝他跑过来的沈弃,恍惚了一下。
好像……沈弃无论何时,都在坚定的奔向自已。
就像现在一样。
可是很快,江岁晚又想起了自已现在的处境,衣衫不整,一身凌乱的痕迹。
为人师表,这个狼狈样被弟子看到了属实不好。
江岁晚出声:“别过来!”
可还是晚了。
沈弃已经进了房间内间,绕过屏风站到了他面前。
沈弃低着头看向床榻上的江岁晚,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师尊…
…不理我,是因为,”他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江岁晚脖颈上的红痕,问:“所以,师尊是有了喜欢的人了吗?”
江岁晚闻言,脸色苍白了一瞬,想起了那酷刑似的折磨,他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身体都有些细微的抖,不知道怎么说。
沈弃见他脸色苍白,于是不再问什么,走近江岁晚,然后轻柔的虚虚拥住他。
“师尊别怕,弟子在这里。”
由于方才那些不好的经历,江岁晚被沈弃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想要退后,还没做出反应,沈弃就已经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