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苟旦跟抢答似的:“没有!傅总高风亮节,怎么会欺负我儿子!一点没有的事!”
套超薄被自已的亲爹插了一刀。
傅枭臣:“既然我没欺负你儿子,你儿子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对不起?”
套苟旦心领神会,用手指着套超薄说:“快跟傅总大声说十遍对不起!如果不说,我就用带刺的荆条抽你!”
说完了狠话,他又朝着套超薄使眼色:赶紧认错,就说句对不起而已,死不了人,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什么屈辱不屈辱的,说句对不起就有几十亿的钱拿,脸面哪有钱重要!
套超薄尚且年轻,做不到套苟旦那么老奸巨猾,死死抿着嘴。
套苟旦狠狠瞪着套超薄,恨铁不成钢。
都光着膀子背着带刺的藤条来了,人都已经丢大发了,再不捞点钱回去多亏。
套超薄收到套苟旦的指示,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了咬牙,大声说了十句对不起。
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傅枭臣像否认说听不到都难。
但他猜错了,因为傅枭臣此时并不想说听不见。
傅枭臣问套超薄:“说完了?”
套超薄:“说完了,十句。”
傅枭臣:“我不原谅你。”
套超薄:“………”
套苟旦:“………”
顾屿北在一旁笑出了声,他就喜欢看傅枭臣欺负狗蛋子。
套苟旦搓了搓手,然后说:“傅总,我儿子确实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不原谅他也是应该的,这样吧,过几天我儿子就生日了,我举办一个生日宴,邀请你去参加他的生日会,到时候让他在生日宴上,当着所有社会名流的面,亲自给你道歉。”
这一出戏,道歉是浮于表面的,真实的目的是想当着一众社会名流的面,表演一出冰释前嫌的戏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套家和傅枭臣的关系又和好了。
套苟旦期待地问傅枭臣:“傅总,我给我儿子举办生日宴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啊。”
傅枭臣:“生日有什么好去的,葬礼才有意思,等套超薄死了我再去。”
套苟旦:“。。。。。。”
套超薄:“。。。。。。”
顾屿北在现场看的直乐呵:“不愧是傅总,真会说话。”
套超薄双眼被气的血红:“傅枭臣你太过分了!”
傅枭臣:“骂你不过分的话,骂着多没劲。”
他手指摁了大楼的安保系统,四个训练有素的退伍特种兵乘坐电梯来到办公室,架着套超薄的胳膊拖了出去。
套苟旦局促又急躁地说:“傅总,你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原谅我儿子吧。”
傅枭臣:“你在教我做事?”
套苟旦:“不敢,我哪敢。”
傅枭臣对着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把套苟旦也拖出了办公室。
走廊上,套超薄的声音传过来:“爸,别搭理傅枭臣那个疯子,我们不靠他,我们靠自已也能闯出一片天,我现在就回剧组拍戏,拍的新锐导演王贾庄的戏,等我红了当影帝了,我自已创办一个公司当老板。”
傅枭臣笑容轻怠,呵,主动送人头来了——
原来套超薄正在他投资的剧组拍戏,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这消息他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还能让套苟旦继续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