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纯心中又是一震,紧低着头。
景思不知发生什么,一脸好奇盯着景纯。她见白欣面色不善,就幸灾乐祸,恨不得白欣立刻勃然动怒,对景纯动手,那她就可在一旁推波助澜,把事情闹大。
“没有,我只是寻不到管家他们。”景纯知道,若是把那件坦白出来,非但威胁不了白欣,倒很有可能被反咬一口,只能否认:“就去仆人别墅那边走了走,后来在那里遇到上官蕴,也就回屋了。”
她是有意提及上官蕴,果见白欣脸色微变。
“你这个贱货。”她似压不住心中火儿,破口骂道:“没事往仆人别墅跑什么?难道不知道主仆有别?况且你还是个女人,跑到那边去,难道不是想勾引哪个小仆人?真是大胆!”
这老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很厉害。
景纯不想顶撞,只缓缓点头道:“我以后不去了。”
“你不去就行了?!”白欣怒吼,同时将手中咖啡朝景纯掷过去。
伴随着哐当一声,咖啡杯撞到景纯额头,滚烫咖啡尽数洒落在她胸前。额头刺痛,脸颊灼痛。那种痛楚让景纯跌倒地面上。咖啡杯也同时跌落,跌倒地板上,一声清脆响声后,四分五裂。
景纯目光恍惚,紧抿着嘴唇。
“以后不去,也就是这次有事了?小贱人!你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家小蕴的事!”白欣起身,怒指着景纯,大声喝道。
小蕴?亏她还能用这种口气称呼上官蕴。
景纯心中冷笑,表面却不露声色,只是低声道:“没有,我从来没有。”
“干妈,这女人就这德性,如果不狠狠教训一顿的话,她是不会说实话的。”一旁景思自是揶揄,淡淡说:“最好是狠狠打一顿才好。”
“不错。管家,管家呢!”白欣大声呼喝。
老管家战战兢兢过来,望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满脸狼狈的景纯,双手垂小腹前,低声道:“夫人,什么事?”
“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拉到仓库里,捆起来。等我用完早餐,再去对付她!”此间白欣坐将下来,口气中仍旧怒气不减。
老管家再度望了景纯一眼,面露难色道:“夫人,如果被大少爷知道的话,只怕会大动肝火。我看不如等大少爷回来……”
“闭嘴!这家如今我做不得主了么?什么事都等听小辈指挥?”白欣横了一眼老管家,这目光自然如鹰隼般锐利,叫那老管家不禁然打了个寒战。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管家,你就照办吧。蕴哥哥回来,我干妈自然会跟他交代,就算蕴哥哥发火,也发不到你身上。”景思在一旁,说这些看似劝慰的话。
老管家微微颔首,转身到景纯面前,压低嗓音道:“如此这般的话,就对不住您了。”
管家拉起景纯,不由分说将她送进仓库。仓库存放些废弃用品,原本不大窗户已然被废弃物遮住,略显的阴暗潮湿。
景纯踏入时候,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的额头还在流血。
“对不住了。”管家略带歉意,但不得不听白欣话,找来绳索,将景纯挂捆在冰冷墙壁上。
“张管家,帮我打给上官蕴,可以么?”额头的重创,让景纯有些眩晕,就连说话,也似是有气无力。但她很清楚,如今能救她的,也只有上官蕴了。如若他不来的话,白欣真可能把她打死,纵然不死,也必然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