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因为那一夜?这么快就……等不得了?
正发愁之际,马车停了下来。
雁南飞冷着一张脸,沉声说:
“此事你不必再管。
你再多说一句,我只怕要被你气死。
先想办法把福福接走再说。”
沈星渡还要指望雁南飞帮她,识趣的闭了嘴,笨拙的迈着狐狸腿,要往雁南飞的肩膀上爬。
雁南飞身上挂着沈星渡,莫名其妙的低头问:
“你这是做什么?”
沈星渡爬了一半的后腿悬在半空也没个着落,一蹬一蹬的在雁南飞身上探寻着落脚的地方,随口回答:
“我要爬上去啊!”
却被雁南飞大手轻易从身上摘了下来,掐着咯吱窝举在面前。
“你要爬到哪儿去?”
沈星渡一脸明知故问。
“当然是爬到你肩膀上去啊!
我看福福就是站在那里的。”
然后沈星渡又被雁南飞像揣娃娃一样揣在了怀里。
“你给我老实点吧!”
为什么福福就能威风凛凛的站在他的肩头。
她就只能被他抱在怀里?
沈星渡气鼓鼓的不再吱声。
雁南飞打着来接沈星渡回沈府的旗号,由宫人通传之后,没等多久,负责传话的宫人就小跑着赶了过来。
“陛下在德康公主殿下院里,传您过去一趟,有事要谈。”
雁南飞颔首,跟随宫人一路来到昨夜沈星渡的临时住的院子。
还未进院子就听到吵闹声,拉住宫人,比了个“嘘”的手势。
又从怀里掏了银票塞进引路宫人的怀里。
那小宫人,立刻将银票塞好,负手而立,静静等着。
而雁南飞则从院落花窗的缝隙里,冷眼观察着院内的情形。
四公主背对着他,正在争辩:
“父皇!福康没有撒谎,福康真的见到有贼人跑到这院子里!
父皇不信可以问这院子里的宫女!她们一定有人看见了!
一定是藏在德康姐姐屋子里了!”
皇帝怀里正搂着眼神飘忽的福福安慰着。
四公主福康指着一个宫女,宫女承受不住压力瑟瑟发抖,跌落在地。
“圣上饶命,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福康公主一愣。
这宫女说的,怎么和事先商量好的说辞不一样呢?
是不是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