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里承受能力太低了。”
梁靳:“…………”
司柏长一边嘲讽梁靳,一边发消息。
【我身上带了暖贴,给你贴在肚子上,能暖和些】
楚梵音原本都不怎么疼了,看见司柏长发来的消息,开始疼了。
她选择忽略不看,后觉得干什么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她让扶初韵去拿。
司柏长就是想见她,诶,她便不让司柏长如愿。
扶初韵是跟白语一起回来的。
“你还好吗?”白语关心问道。
楚梵音脸色好差,比刚才举行开机仪式还要差。
楚梵音接过撕开的暖贴,贴在肚子上,整个人像是寒冬里烤到火炉般。
“没事,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楚梵音有气无力说着,倏地,看见白语的白色旗袍领口被撕开的痕迹,她立刻来了力气。
“狗东西。”
白语:“…………”
“都给他说了,衣服很贵,不能撕,他还是撕了。”
白语顿时有一种没有穿衣服赤裸坐在楚梵音和扶初韵身前。
好羞哦……
她俩肯定猜出来梁靳想对她做什么。
不过,下一秒,楚梵音表情立刻阴转晴。
“小鸟,梁公子挺大方。”
白语不解,望着楚梵音手机。
【梁靳:够我撕两次了吧。】
梁靳转来了两百万。
白语脸更燥了。
楚梵音很是小人得志的表情,回过去。
【够了,还能让梁三少再撕一次】
楚梵音刚开心一瞬,司柏长那边也发来两百万。
【小观音:?】
【司柏长:我也想撕老婆衣服】
【小观音:滚】
但钱该收还是要收。
楚梵音收了男人的钱,给了男人一句至理名言。
扶初韵笑着打趣:“哎,二哥三哥对你俩真好。”
白语可不敢认这句话,一时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