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此言一出,原本还窃窃私语的官员们瞬间炸了锅,那名御史更是跳着脚,盯着苏墨道:“逍遥王此言可要负责任!下官昨日路过将军府,亲眼所见,林老将军在将军府门口迎接您和王妃回门,那精神抖擞的模样,哪里像是有病在身?你这是在包庇!是在欺君罔上!”
“哦?是吗?”苏墨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激动得满脸通红的御史,“本王怎么记得,昨日林老将军在与本王说话时,一直断断续续地咳嗽,脸色也有些苍白,本王还特意关心了几句,怎么,难道是本王记错了,还是说,御史大人比本王的眼睛还好使?”
那御史被苏墨这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下官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皇上!”
“既然如此,那御史大人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苏墨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昨日之事,你看得如此仔细,莫不是早就在暗中观察着一切,就等着今日来参林老将军一本?”
苏墨这番话,可谓是诛心之言,直接将那御史打成了别有用心的小人。
那御史顿时慌了神,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皇上明鉴,臣绝无此意,臣只是……”
“只是什么?”苏墨步步紧逼,“只是看林老将军深受圣恩,想要借机除之而后快吗?”
“臣不敢!”那御史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襟。
苏墨犀利的眼神扫过金銮殿上的一众官员,最后落在了那名瑟瑟发抖的御史身上,语气冰冷如霜:“御史大人如此急于置林老将军于死地,莫不是与他有什么私怨,亦或是,收了谁的好处,想要借机铲除异己?”
苏墨这番话,如同一颗惊雷,在金銮殿上炸响,原本还叫嚣着要严惩林沐风的官员们顿时噤若寒蝉,纷纷低下了头,生怕被苏墨的眼神扫到。
那御史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逍遥王,竟然如此心思缜密,几句话就将他逼到了绝境。
“臣……臣……”那御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御史大人这是默认了吗?”苏墨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既然御史大人拿不出证据,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在故意诬陷忠良,意图扰乱朝纲?”
“臣……臣冤枉啊!”那御史彻底慌了神,他知道,今日若是不能自证清白,恐怕就要被苏墨扣上一个“奸臣”的帽子,永世不得翻身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苏瑾终于开口了:“够了,都给朕住嘴!”
苏瑾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整个金銮殿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苏瑾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谁都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火。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跪着的御史,沉声道:“白御史方才言辞凿凿,说林老将军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可有实证?”
那御史被苏瑾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林沐风有罪,再加上其他官员的附和,皇上就算为了平息众怒,也会象征性地惩治林沐风一番。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逍遥王,三言两语就将他逼到了绝境,现在更是被皇上亲自逼问,若是拿不出证据,那他今日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那白御史被苏瑾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语无伦次,顿时慌了阵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打湿了地面。
“怎么?御史大人这是拿不出证据了?”苏墨在一旁添油加醋,语气中充满了戏谑,“莫非,御史大人今日是来这金銮殿上说书的,编了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来供大家娱乐消遣?”
“臣……臣……”那御史被苏墨这番话羞辱得面红耳赤,却偏偏又无法反驳,毕竟他手中确实没有林沐风谋反的证据,一切不过都是上面的人让他这么做的。
“御史大人若是什么证据都没有,仅凭臆测就敢在朝堂之上信口开河,污蔑朝廷重臣,可是要治罪的!”苏墨步步紧逼,眼中寒光闪烁,如同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那御史闻言,吓得肝胆俱裂,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日是踢到了铁板,这逍遥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己今日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臣只是一时糊涂,听信了谣言,这才……”那御史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着,希望能够得到苏瑾的宽恕。
“哦?听信了谣言?”苏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御史大人可否告诉朕,这谣言是从何处听来的?又是何人散播的?”
白御史闻言,身子一抖,脸上血色尽失。他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幕后主使,却又怕惹祸上身,一时之间,竟是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原本应该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的官员们此刻都低着头,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一般,甚至还有人悄悄地往后退去,生怕被他牵连。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苏墨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冷笑,却故作惊讶道:“怎么?御史大人这是不愿说吗?难道这幕后之人,是什么位高权重,连御史大人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大人物?”
他这番话,看似是在帮白御史解围,实际上却是在暗中引导,将他的退路彻底堵死。
果然,苏瑾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语气也变得凌厉了几分:“白御史,朕再问你一遍,这谣言,究竟是哪里听闻的?”
白御史被逼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回禀皇上,这……这谣言是……是……从市井之中传出的……”
他支支吾吾,却始终不敢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若是自己真的将那人供出来,自己那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要没了,无奈之下只得胡乱找了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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