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林月的父亲林庸,正如他的名字所言,坚守中庸之道,不争不抢,才能做好药材这行生意。
而他口中的煜儿,正是林月的母亲,林煜。二人乃是青梅竹马,一向恩爱有加,虽然只有林月这一个女儿,却一直视为珍宝。
只是不知道为何会生病,还一病多年。
“我母亲的确是好多了,但是这药价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陈明脸色一变,说这话的人正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林月,自从陈家生变,陈明流落东平村。
也就上次在县城偶然见了一面,再无相逢。今日若非恰巧看见,陈明早就回去了。
“林小姐,林家可是大户人家,药材生意做的这么大,怎么可能缺这十万块钱呢。”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劲儿。
“你母亲卧床多年,这才吃了几颗,就能下地走路了。如果长期服用,自然是恢复如初了。”
“我知道,可是这一颗,就要十万,我家里也没有这么多钱呀?”林月说道。
“偌大的林家,怎么可能缺这点钱。”男人不屑的说道。
“月儿。”林庸打断了他的话,突然看向楚正渠:“楚秘书,你看……能不能?”
“要不就一颗八万吧,林先生颇有善名,也算是你们的一片心意嘛。”
“八万。”林庸嘀咕道,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容我回去再考虑考虑。”
门打开,林庸身形佝偻,步履蹒跚,今年也不过五十岁,一张脸上,却苍老无比。
而身旁的林月,忧郁寡欢,扶着林庸的胳膊,不知在低头想着什么。
待二人走后,屋子里又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不得不说,这林月儿还是颇有几分美色呀。”
“这才见了几次,你就惦念上了。”楚正渠说道:“别急,等林家这条大鱼上钩,别说林月儿,整个林家的产业都是你的。”
“是呀,若不是当年筹备不足,怎会等到现在。”
听闻此话,陈明一拳砸在了面前的墙壁上,顿时,墙壁碎裂,顶子上都有碎石掉落下来。
他走出卫生间,来到方才的地方。
“怎么这么久?”
“拉肚子。”陈明说罢,朝着楼道走去:“我去抽根烟。”
随即,他快速来到顶楼,将衣服换了过来,一道真气沁入保镖的身体,保镖才悠悠醒来。
陈明纵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另一边,林庸开着车,往家里赶去。
“爸,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妈妈都病了这么久了,看了多少医生都没用,这一颗药丸,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呢。”
林月皱着眉头说道,她侧目望向窗外,这漫夜灯火,却显得如此苍凉。
“咳咳……咳咳……”
林庸一阵咳嗽过后,才开口缓缓说道:“我知道这药价有些贵,这几年的生意也不好做,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二人再未说话,自从多年前那件事之后,林月就很少开口说话,也很少再笑。
目送车子离去,陈明眸光中满是怒火,他看向楚秘书的车,握紧的拳头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