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虽然有错,可罪不至掌嘴之刑,加上其侍奉朕多年,不忍多加苛责,便罚其抄宫规十遍。”
接着皇上看向跪在那的夏冬春和瓜尔佳文鸳。
“瓜尔佳氏,虽年答应有错在先,可你为免太过苛责,未有协理六宫之权而擅罚嫔妃,跋扈太过,且与朝贵人大打出手,事因在你,可有贤妃为你求情,且你也是新人,念在初犯,便小惩大诫,罚俸一年,抄宫规三十遍。”
“夏氏,你……”
皇上面色稍缓。
“你本意是好的,就是方法错了,性子太急,还要磨练啊。”
“但这次你也受了委屈,之前便听你说在家时常去跑马,朕便赏你一匹马,偶尔去马场跑马,也能强身健体。”
“也能释放精力。”
皇上这是想给夏冬春找个事干,少与嫔妃打架呢,可真够隐晦,理由也好。
不过这可如了夏冬春的愿了,慧敏看向兴高采烈,连连谢恩的夏冬春。
这是意外之喜了。
皇上说完,也终于让跪在地上的两人起来。
瓜尔佳文鸳腿已经要失去知觉了,不过麻木的跪着,可一起来,便差点摔倒。
但夏冬春还好,站的稳稳当当的,还能趁着皇上不注意,向瓜尔佳文鸳滋上一声。
皇上处理完这事,便疲惫的挥挥手,示意嫔妃们都散了。
他实在被嫔妃打架这件事给弄的心力交瘁,匪夷所思。
怎么两个嫔妃还能打起来呢。
皇上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愿看到这几个当事人。
告退后,皇上还问苏培盛,“你说,她们怎么就能打……”
皇上含糊带过。
“皇阿玛的妃子,可没有如此的。”
苏培盛哪敢触皇上霉头,只能说:
“这说明两位小主身体好,身体康健啊,将来也能为皇上生下健康的小阿哥。”
皇上一想两个儿子打架,更是头疼,喃喃道:
“算了,起码身体康健,就是这别是胸无点墨,四肢发达就可。”
养心殿里皇上越来越钻牛角尖,但绥福殿里夏冬春也满腹疑惑。
她回了储秀宫就一屁股坐在榻上,跪了那么久也累的不轻。
但这沈眉庄和富察佩筠的态度才让她毛骨悚然,她连忙问慧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