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酸疼的小腿肌肉得到了短暂的放松,虞婳愉悦舒适地虚了眼眸,晃了晃腿,“再捏捏。”
陆清宴睨她一眼,嗓音沉沉,“拿我当奴才呢?小公主。”
话虽如此,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指点江山的手动作轻柔,一下一下揉捏着她的小腿。
这么一说,虞婳的确有点重回大翎当公主的感觉了。
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赞许道,“小宴子做得不错,本宫重重有赏。”
陆清宴的动作顿了顿,没接话。
等到虞婳赤脚去女更衣室拿回了自己的小羊皮鞋穿上,转身要走的时候,换好崭新西服的男人才露出真面目,将她揽入怀中,在耳畔低语,“小公主不是有赏赐吗?”
放在她腰际的大掌暗示性地磨蹭了两下,漆黑深邃的黑眸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虞婳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不过——
她侧过头,露出一小截纤细优美的脖子,“不行,我今天没带口红。”
没带口红,等会儿口红花了就没法补了。
这是不让他亲的意思了。
陆清宴的嗓音沉冷又漫不经心,像是诱哄一般,低低地往耳尖绕,“不亲嘴。”
虞婳捂着脖颈,“这儿更不行。”
要是留下印子,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下一秒,她的身体短暂地僵了僵,大脑宕机。
男人吻住了她有红痣的耳垂,辗转碾磨,活色生香。
不消多时,提心吊胆的主办方注意到陆总和志愿者一前一后出来了。
陆总神色淡漠,看不出心情。
而那可怜的志愿者眸含水光,眼尾薄红,耳朵滴血似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