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去值班亭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下:“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给你们添麻烦的,实在是我自己回去不安全。”
警察笑着带她走向警车:“这有什么的,为人民服务嘛。你老板也真是,居然就这么把你丢下。”
警察很健谈,一路上两人你来我往地聊着,四十分钟左右就把凌月送了回去。
。。。
应酬完一圈,贺弋捏着眉心走到天台,看着川流不息的高架点了根烟。
手机响起,他接起来:“喂。”
“你又怎么惹她了,”段月白气弱的声音里带着无奈,“昨天来的我家,哭哭啼啼一天了都没停。”
“哄吧,”贺弋吐了口烟,雾霭于半空扩散,“或者给她介绍个男朋友。”
段月白顿了顿:“她的心思你不懂?”
“懂什么,小孩子一个。”贺弋语气淡淡的。
段橙穿开裆裤的时候他就认识了,在他眼里,段橙再大也是个孩子。
“你……不会真的对凌月动心了吧?”段月白声音里带着好奇,“都三年了,还没玩腻?”
“动心?”贺弋嗤了声,“不过一个下人。”
“这种flag不要立。心动就是心动,不会因为年龄性别和身份就区别对待。阿弋啊,你要是真喜欢她,就收敛点,别早早把情分给耗光了。”
贺弋平时怎么对待凌月,段月白是有所耳闻的。
折腾狠了,到时候人跑了,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追妻火葬场那是小说里才有的段子。
现实里,真把人给作没了,就真的没了。
贺弋拧眉,正要说什么。
“阿弋,你怎么在这里?”楚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贺弋说了句“有空聊”,就把电话挂断了。
“你怎么上来了。”
“我找了你一圈,服务生说你朝这边来了,我就来看看。”楚莹走到贺弋身边,朝着楼下看去,“真漂亮。
巴黎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点都不好玩。”
贺弋当作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将烟熄灭:“下去吧。”
“贺弋!”楚莹拉住他,“你等等,我有话说。”
贺弋抽回胳膊,不耐烦道:“说。”
“这段时间你和贺氏放出的消息我都看到了,相信已经证明了我的价值。”楚莹看着他,“我可以为贺家带来更多的好处。”
贺弋眯了眯眼:“所以?”
“如果你没有更合适的对象,就跟我结婚吧。”楚莹想了想,伸手拉开礼服侧面的拉链。
白色珠光面料的长裙礼服,瞬间裂成两片。
“我也不差,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