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被他深情凝望,那种从隐秘深处翻腾而出的瘙痒,让人克制不住的面红耳赤蠢蠢欲动。
凌月感受过。
此时,贺弋带着温和的浅笑,款款而专注地看着林妍妍。
用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成功勾起了少女樱桃般的羞红。
凌月脸色白了白,垂着眼退到人群里。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这宴,是相亲宴。
作为跟贺弋睡了三年的地下情人,她恐怕是在场最不合时宜的“脏东西”。
贺太太拉住林妍妍的手,亲热昵爱地带她上楼。
凌月跟着人群往前走了几步,等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见贺太太已经带人过了拐角,刚好到了视线盲区。
凌月停下脚步,不想跟上去了。
“凌月?”
凌月抬头,就见贺太太正神色不虞地看着她。
“怎么走在最后面?跟上。”
凌月心虚地瞄了瞄贺弋,见对方根本没看这边,认命上楼。
贺弋正跟林妍妍说着话,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把林妍妍逗得面红耳赤,转盼流光地瞪了他一眼。
凌月擦肩而过,他看也没看。
凌月将头垂得更低。
“上楼吧。”贺弋对着林妍妍说道。
林妍妍乖顺地点点头。
贺太太满意了,一手牵着林妍妍,一手拉着贺弋上楼。
等主家都走了,凌月才回过神。
刚一动,指尖传来针刺般的痛。
“嘶——”
抬手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指甲掐断了。
佣人们越过她鱼贯上楼。
庄怡悄悄凑过来,担心道:“月月,没事吧?”
“没事,”凌月将手向后一背,“我们也上去吧。”
庄怡点点头,拧眉看她:“好好的怎么换衣服了?”
凌月脚步一顿,嗯了声,闷头上楼。
。。。
凌月刚进门,就见贺太太拉着林妍妍的手:“妍妍,想看跳舞吗?”
林妍妍一怔:“舞?”
贺太太笑得更加慈爱:“凌月是淮大的学生,跳舞跳得还不错。我呢,怕你觉得我老人家无聊,特意叫她过来给你跳舞助兴的!”
凌月脑袋里轰的一声,唰地扭头,看向贺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