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任劳任怨地帮她清理,换干净衣服。
家里没有她的睡衣,他就拿了件大T恤给她套上,又跑去浴室把她不能再看的小内内手搓干净,然后放进烘干机里,等了十来分钟,那小巧的布料干了,他拎着干净清爽的回来,给她穿上。
做完这一切,什么欲念杂念都没了,只觉得——
“程笙,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程笙浑然不觉自己有多磨人,还心安理得地往他怀里钻,找到舒适的角度继续她香甜的梦。
谢聿辞气笑:“就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
程笙软绵绵的手臂搭上他的腰,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鼻腔很轻地溢出一个音节:“嗯……”
谢聿辞垂眸低笑,在她头顶落下一吻,把香软的人往怀里带了带:“行,吃定就吃定,让你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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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一觉睡到天亮,睁眼的时候床上就她一个人。
她懵懵坐起来,一低头,猝然看见自己身上穿的男士T恤。
醉酒后的片段像电影画面似的断断续续涌进脑海。
程笙以为那是梦,她梦里还想了下,觉得梦境太过真实,要是不醒就好了,毕竟那么舒服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这一年多……
房间门从外面推开,一身舒适家居服的谢聿辞走进来:“醒了?正好起来吃早餐。”
程笙这边没从巨大羞耻冲击中回神,猝然又看见梦境的另一个主角,脸倏地红了,像红透的小番茄。
憋了两秒,她憋出一句:“我的衣服呢?”
“洗了,我去楼下给你重新拿了套,”他抬头示意,“在衣帽间里挂着。”
“哦。”程笙掀开被子下床,走出去两步猛地回头,“你说什么?你跟虹姐说我在你这过夜了?”
“不然呢。”谢聿辞想到某人昨晚的“恶劣行径”,再看今天这反应,吃干抹净转头就想不认账简直不要太明显。
他走过去,捏起她软嫩的脸晃:“又想不认账?程笙,昨天我可是尽心尽力服务了一晚上,你别太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