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珑不是一个不擅长隐忍的女人,相反,她非常擅长隐忍,尤其是在性上。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当年也不会在跟了向阳君那么多年之后,才在身体上背叛了他。
若是她不擅长隐忍,这会儿就不会安静地躺在车厢里任凭男人予取予求。
她坚信自己的无穷魅力,尤其是赤条条着的身子魅力,若是换成她的前夫摩尔,往往喜欢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将她侵占,这么多年来,尽管她对摩尔没有一丝感情,摩尔对她也没了爱意,但摩尔对她这具身子的欢喜程度从未有有过一分一毫的减弱。
想到摩尔对自己这具完美身躯的热爱,陈子珑自信有加地闭上了眼睛,安慰自己说,男人与男人之间千差万别,不是哪个男人都像摩尔那般猴急,也许,今天劫持她的男人就是爱好做这些前戏。
如此一想,陈子珑躁乱的心勉强按捺住,准备任由男人调控自己的身子,让他在自己身上积聚越来越多的浴火,等他一旦攻入,想必她在漫长的等待中,瞬间就能到达高点。
她一定能满足的,一定。
陈子珑知道,今天要劫她色的男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前头坐着驾驶的男人若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肯定会轮换参与到劫色的行列中来。
一想到有两个男人将要侵占她,陈子珑原先未被触碰时的矜持与愤恨早就消失殆尽,反倒是浓烈的渴求。
她能够承受勇猛的摩尔,怎么可能承受不住这两个远不如摩尔厉害的男人?
就在陈子珑不可抑制地发挥着与理智违背的臆想时,前头开车的黑衣男人忽地不耐烦地蹦出一句话。
“这女人搔得厉害,你怎么还不上?耍猴呢?”
被人调笑成搔猴,陈子珑并不介意,甚至觉得这男人说得在理。
原以为在这个男人的催促下,身旁的男人会加快速度,直接进行她期盼的下一步,谁知,他却回答驾驶座的男人道,“你以为我不想上?tmd,硬不起来怎么办?”
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路边,震惊的不止驾驶座上的男人,还有神智迷蒙的陈子珑。
驾驶座的男人回过头看向后面的男人,再看了看浑身赤条条的陈子珑,满口鄙夷,“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个女人很正点了,这副搔样摆出来,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硬。”
后面的男人将双手从陈子珑身上收回,嫌弃地拿了纸巾擦手,用了一张又一张,嘴上则说道,“不是我不正常,是这个女人不对我的胃口,可能换个女人我就能硬。”
“靠,不对胃口你抓她进来干吗?”
“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后头的男人勉强擦干净了双手,一步朝着前头跨到了副驾驶座,对着驾驶座的男人道,“既然你喜欢,你去上她,我来开车。”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算是达成了默契。
驾驶座的男人也没再废话,从驾驶座直接跨到了后座,坐在了陈子珑的身边,而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坐到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两个男人位置互换,行动也互换。
陈子珑的一双眼睛在前头那个男人说他硬不起来的时候,已经惊讶地睁开,到现在一眼未眨。
身子深处的浴火暂时退居下风,被满腔的屈辱所取代。
是的,是屈辱!是奇耻大辱!
跟她被人劫持的屈辱不同,跟她被强曝的屈辱不同,甚至,跟她预想的那种被无数人看光了身子的屈辱也不同,她现在所领受的屈辱,是一种被全盘否定的屈辱!
她最引以为傲的一个方面,却被人以最极端的方式否定、摧毁。
譬如,她明明是一个美女,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是丑女。
譬如,她明明是一个女人,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是条汉子。
譬如,她明明只有十八岁,可有人却竭力证明她已经三十八岁。
而刚才挑豆她的男人,说出来的话比起这三个假设,从源头上将她否定到体无完肤。
试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自诩为正常的男人,竟然说她这样一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不对他的胃口,所以他才硬不起来,需要换个女人才能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