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重提,他的心在剧烈地疼痛,她的心也跟着疼痛。
蔡甜哭着捧着向阳君的脸,使劲地摇头。
“小叔,你别这么说,你很好,你一直都很好!就算再让我选择一次,那晚我还是会选择做你的解药!小叔,别再为我愧疚别再为我自责更不要提什么原谅不原谅,我本就对你心甘情愿,现在对你更加没有任何怨恨与责怪,我只求你能一如既往地疼爱我,别对我轻言放弃,那样,我就会幸福,真的。”
不想在向阳君脸上看到那种愧疚沉痛的神色,蔡甜主动吻住向阳君地唇,热情地媚惑他,想要二人通过接吻跳过这一段悲伤的话题。
蔡甜的泪水沾到向阳君的脸上、唇上,咸咸涩涩的,就如向阳君此刻其中的一种心境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对她忏悔,没想到却把她弄哭了。
向阳君心疼不已地回吻蔡甜,也默契地想要用甜蜜掩盖这段伤痛。
在他心里有千万个懊悔又有什么用?谁让他后知后觉呢?他应该在第一次品尝到跟她接吻的甜蜜时,就坚定了将来某一天要占有她的决心,而无须因为其他事而痛苦压抑。
契合的唇,契合的味道,契合的甜,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将吻升华,行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呢?
长长的热吻结束时,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床上,维持一个向阳君覆在蔡甜上方的姿势。
蔡甜清晰地感受到,向阳君那坚硬的家伙正隔着几层布料凶悍地抵着她的腿。
她明白,那是他的欲:望,对她的欲:望。
她更明白,男人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会很痛苦。
二人脉脉含情地对视了一会儿,蔡甜鼓足了勇气开口。
“小叔,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在我腿……间……尽兴。”
向阳君极为意外地勾了勾唇,“不害怕吗?”
其实比以前更害怕,蔡甜如实相告,“害怕,但是我愿意。”
向阳君从她身上下来侧躺,让她也侧躺着跟他面对面,“但我不愿意加深你的恐惧,我没事,忍得住。”
蔡甜不知道自己对他那家伙的恐惧,正在以疯狂的速度在减少,譬如,昨晚她还不能接受那家伙碰到她丝毫,现在竟能忐忑地接受那家伙与她的腿来个火热接触。
蔡甜一心一意为向阳君着想,虽然她不可能接受跟他做金戈那晚上的事,但是,其他能够让他舒服的事,她都愿意尝试。
噘了噘嘴,蔡甜佯装怀疑地看着向阳君,问,“小叔,是不是我对你不够有吸引力,以致于你永远都能控制你的行为?什么事都认为自己忍得住?”
向阳君难得没揣度到蔡甜的心思,立即否认,“不是。”
蔡甜一脸不信,“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看就是我本身魅力不够,若是换成那种身材火辣,长得又倾国倾城的女人,你才不管我是不是侄女,早就将我吃干抹净了。”
“胡扯八道,谁像你这么折损自己的美貌与身材?”向阳君用力地将蔡甜抱紧了一些,“如果我说,我每次远远地看见你,就会生出想要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如果我再说,只要随便触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会起反应,你信不信?”
蔡甜的脸被他说得越来越红,嘴上却是强硬地否决,“不信。”
“为什么不信?”
蔡甜原本想说:除非你现在就在我身上解决欲:望,我才能信你。
蓦地,她想到他曾说过的一句话。
“小叔,你还记得在玫瑰山庄,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吗?”
向阳君岂会不记得?
但是,那晚都是因为他说了那么多可恶的气话,加上他对她的误会,导致了二人误会的开始。
对此,他就没好气地说,“不记得。”
“我记得。”蔡甜从他怀里抬起头,坚持跟他四目相对之后,才说,“你说,原本你一接近我,你的身体就会……有反应,可因为我在你的酒水里下了lose,所以你就像是失去性:欲的男人一样,对我的接近毫无反应。因为当时你对我失望透顶。”
闻言,向阳君忍不住低笑出声,“小坏蛋,又跟我翻旧账?”
蔡甜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很好奇男人的欲:望,是不是真的会在对女人生气或者失望之时,从有到无,不论那个女人如何地诱:惑他?”
“当然不可能。除非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深恶痛绝、厌恶至极,否则,正常的生理欲:望该起的时候还是会起。蔡甜,别说那晚我说的这些都是刺激你的气话,就算不是气话,你觉得可能吗?当时lose已经在我体内发作,你又是我唯一有感觉的女人,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接近我,我会没反应么?当时我急着推开你,赶走你,一来是怕自己丧失神志强占了你,二来是需要场地对付求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