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君失笑,“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说真话?”
蔡甜嘻嘻一笑,亲昵地往他怀里钻,“两者兼有!”
向阳君却抱着她的脸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动容地说,“我也是,在我眼里,无论是穿着衣服的你,还是不穿衣服的你,都是最美的,当然,两者比较,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更美。”
这大概就是男人与女人说话的不同,女人说出的话大多数时候是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而男人却免不了夹杂着或多或少的黄颜色,显得不够正经。
对于这样的男人,蔡甜觉得自己正在逐渐习惯中。
蔡甜狡黠地一笑,“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时候,那我以后出门都不穿衣服,怎么样?”
向阳君立即沉下脸,明知她不可能那么做,却在想象其他男人看见她的光溜之身时,嫉妒不爽地发狂。
于是,向阳君在她鼻尖咬了一口,不悦地训斥,“胡闹,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见,知道了没?嗯?”
蔡甜笑得嘴角弯弯,“凭什么呀?”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金戈那一晚,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得到真正的快乐,一个痛苦不堪,一个丧失记忆,但不可否认,从那晚起,她从女孩真正地变成了女人,他的女人,而他变成了她的男人,唯一占有过她的男人。
主动撇开那些不好的回忆,让幸福溢满心房,蔡甜主动亲了亲向阳君的薄唇,“嗯,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我希望,你永远只是我的男人,我永远只是你的女人,呃,小叔,这样的要求会不会太过分?”
向阳君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晶亮的美眸,沉冷的声音铿锵有力,“一点儿都不过分。”
蔡甜正想扑进他的怀里待一会儿,忽地意识到,他一身衣装,而她浑身赤条。
顿时,蔡甜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待处置的鱼肉,随时随地都在被他那锋利火热的眼神给切成一段一段。
昨晚是实在没衣服穿,现在,她的衣服已经干了,她绝对不会任他的眼神这般欺凌。
微微地推开向阳君,蔡甜转身从挂衣架上取下文胸,正准备往身上穿,向阳君却出声阻止。
“我帮你买了新的,这些没晒过,不够卫生。”
话落,向阳君转身从一旁的桌上取过来一个袋子递给她。
蔡甜没有接,不得不拒绝他的好意,“比起新的,还是这些洗过的卫生,新衣服买回来,我习惯洗了再穿,不然全身会不舒服,甚至起疹子。”
这也是蔡母给她养成的好习惯。
从小,蔡母就跟她嘱咐过,那些崭新的衣服看着光鲜整洁,其实都是从机器上,甚至多数人的手上被直接装袋,从未洗过,或许有些高档的衣服经过了消毒灭菌除甲醛等处理,但没洗过就是没洗过,无论是沾着的粉尘还是携带着的味道,都是对人的身体不利的。
向阳君没有收回拿着袋子的手,“已经洗过烘干了,你可以放心穿。”
蔡甜讶异地望着向阳君,终于木讷地接过他手中的袋子。
没想到他这么贴心,原来他出去不但是为他自己换衣服,还是为了她,不但买来了她的衣服,还洗干净烘干了。
蔡甜打开袋子,里面一共有四件:白色的小内与文胸,纯白色的t恤,民族风的碎花长半裙。
“宝水镇没有高档的服装店铺,这些是从早市买来的,你将就着穿,回去再换。”向阳君的声音难得有些拘谨、难堪与不安。
早上他起床之后,第一时间就跑出去为蔡甜选购合适的衣裳,可最后,只能勉强凑了这些全棉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