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损害?若是当时仇没突然出声,这会儿那家伙能更硬。”
蔡甜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这男人敢情把她当成久经床场的高手了,动不动就说这些敏感的词汇,以为她脸皮已经被他磨练得够厚了么?
咬了咬唇,蔡甜没好气地问,“那么你想怎么帮你自己镇压惊吓,又怎么帮我镇压惊吓?”
“很简单,”向阳君一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继续未完成的,升华已完成的。”
前半句,蔡甜是能够接受的,他们未尽兴的只是接吻而已,可他后半句,却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说的是升华!
难道,他改变了主意,决定要她了?
不过,太过害羞的蔡甜没有将这话问出口,因为她时刻记得,无论是在他的休息室,还是在向家的房间,她都跟他说过,她愿意给他的。
而他,以珍惜她的理由,拒绝了她两次。
这个男人实在不像是那种能随便食言的人,但是,蔡甜感受着他炽热的欲念,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在面临这种事时,一下子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毕竟,那天晚上他用手掌帮她陷入情难自禁的时候,她深深地感受到人被如火如荼的欲念控制时的身不由己。
所以,即便他改了主意,她也是能接受的。
蔡甜没有再说一个字,而是紧张地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去彼此的衣物。
不久,二人又赤条条地缠绕在一起,一会儿你上一会儿你下地激吻起来。
他的手蔓延至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而她的手在难受时也会胡乱地在他身上抓挠攀援。
蔡甜的脑子像是被灌进了粘稠的浆糊,一团迷乱,一团糟糕。
她唯一清醒的是,男人即便再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却半点没有占有她的举动。
好几次,他的贲张凑巧地碰准了丛林入口,而蔡甜也鼓励地将他抱紧使彼此抵得更紧,可他都是不动声色地挪开了。
情:欲挑起,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即便是能抑制住自己的行动,却无法抑制身子深处的难受。
“小叔……小叔……小叔……”蔡甜没脸开口索求,也羞于开口表达,只能一次一次地叫唤着向阳君,借以舒缓难耐。
她真想狠狠地将他一脚猛踹下去,或者将他痛骂一顿,甚至抛却矜持地逼他要了她。
明知不能跨越最后一步,明知彼此都会因为得不到而让身体饱受煎熬,可他偏偏还要撩她、撩他自己。
这不是自作孽、活受罪么?
向阳君望着身下快要哭出来的娇嫩小女人,再次与她唇舌交缠。
继而,他的吻渐渐往下游移,“别急,我挑起的火,由我负责帮你灭。”
最终,他的吻悄然落在丛林处,辗转流连。
蔡甜的脑袋顿时轰然炸开,双手紧张地去抓挠身下的软牛皮席,滑一下,抖一下,莹白的身子绷成一条直线。
她清澈的美眸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像是受到不正常待遇而泪眼朦胧,又像是流离失所般迷惘无助,更像是沉醉其中而不自知。
当蔡甜的天空风平浪静时,泪水从她眼里汹涌地溢出,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