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黄安石回答。
屋内女子噗嗤一笑,“黄公子,你啥时候改名叫梅友仁的?”
“没有人…梅友仁…”黄安石也是醉了。
“我就是黄安石,没有改名。玉树姑娘听岔劈了。”
“哦,黄公子听过我的大名?”
“湖上的船夫哥说过。说你胖乎乎的,冬天抱着挺暖和。”
“粗俗”玉树掀开门帘,“公子,你看我胖不胖?”
玉树临风,此刻形容她倒是极佳。这女人一点不胖,匀称的很。
“公子,我胖吗?”玉树浅笑嫣然。
黄安石指着旁边的侍女,“你比她身材好,说话也比她说话好听。”
玉树收起笑,“公子可不能这样比较。我看她比我美百倍。”
黄安石看向侍女,“我看长的很一般。玉树姑娘夸你了,你总要行礼感谢吧。”
侍女挖苦着脸,“小官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那样?你这侍女一点规矩没有。真该把你送到刑房,教教规矩。”
侍女委屈的眼睛通红。
“啧啧啧,说你几句还不乐意听。真的是让人无语。”
“公子不要生气。还是让玉树伺候你吧。我这里备下了薄酒,请你喝一杯?”
“好啊,我正好口渴。”黄安石心里好笑,“又是喝酒的戏码,看我怎么治你?”
侍女要跟上去。黄安石却一指院墙,“去那里面壁思过。我不出来,你不许离开。”
侍女咬着嘴唇,跺了跺脚,只能向墙根走去。
“树不修不直,人不驯不服。”黄安石说的很大声。
“玉树姑娘,你说是不是?”
玉树摇摇头,“你们男人坏的很,就想着我们女人,都像羔羊般听话。”
“嘿嘿嘿,也不尽然。若是像玉树姑娘这般温柔可人,便是闹点脾气也无妨。”
玉树看着眼前的少年,“你个生瓜蛋子,道理还不少。”
黄安石进入屋内。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