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哆哆嗦嗦要哭出来的模样。
江烛染深感不妙,且让孙尚书先行一步,与孙尚书拜别,这才问道“郎君怎么了?”
“郎君今日用了早膳,回典芳阁后,一直在榻上昏睡,奴才几个唤了郎君好几遍,怎么叫都叫不醒。是以,奴才请了医师,医师说,郎君中毒已深……”
江烛染不知道枳夏后来又说了什么,她脑袋里已经开始设想起各种阴谋论。
是沈流烨挡了谁的路,以至于被人下毒?或是沈家的阴谋诡计?莫非是吃了什么忌口的东西?
断然不能乱想下去。
江烛染让扶霜带上枳夏,几人赶回了桓王府。
典芳阁,医师的药童拿着各种药材往膳房里跑,几个上了年纪的男医师聚集在一处,嘴里念叨着病因病理。
江烛染到的时候,一个医师正从寝殿出来。
“郎君如何了?”
那医师见拦路的是桓王,作揖道“如今,郎君意识尚不清醒,臣等只知是几种毒药混合而成的慢性毒,却难以辨明解药的配置。且郎君中毒时日颇长,此事,臣等只得尽力而为。”
“他何时能醒?”
“喝了缓解毒性的药,大概再等上一两个时辰。”
“若是给你们时间,多久能配置解药?”
“知毒药成分,才可配解药,如今毒药成分尚不明确,臣实在难以保证。且郎君身患寒症,难保在解毒过程中,药性会激发寒症发作……”
江烛染知道,这种情况,要想配置出解药,堪称是遥遥无期。
几个医师低垂着头,怕江烛染怪罪。
院子里静悄悄的,都在等江烛染的反应,或者说,都在担心江烛染会为此发怒。
“扶霜,你让管家去趟宫里,请太医院掌院。”
江烛染撂下这句话,自己去了寝殿,留下院子里的人彼此对视。
谁也不知道江烛染心情几何。
寝殿里尚且燃着药炉,屋子里暖意融融。榻上的人不似以往生病时冷的睡不着,而是紧闭着一双眼,像是要一睡不醒。
江烛染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看着沈流烨,脑子里放着从她穿来这个世界到现在的每一幕。
医师说沈流烨中毒时日颇长,但江烛染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至今,这是第一次见沈流烨毒发时的样子。
可能给他下毒的人,无非是那几个。
季鄢、沈清元,原主或者是柳长浣,再不然,就是沈流烨无意间挡了谁的路,被人盯上了。
沈流烨从来没说过中毒的事,于是江烛染也默认,只要让他保暖到位,尽量减少寒症发作,沈流烨就能平安度过一辈子。
眼下看来,是她难得天真了一回。
从太阳高悬到弦月初上,整整半日的时间,江烛染守在沈流烨身边。
直到江烛染开始怀疑沈流烨是不是就此与世长辞,沈流烨睁开了眼。
屋里灯光熠熠,江烛染对上沈流烨迷茫的眼神,终于笑出了声,“阿烨乖,告诉我,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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