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课,江飞雪一眼都没有看我,全程目不斜视的看黑板学习,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她好几百万一样,要不是她本来就长得白,这会儿脸估计跟非洲人一样黑了吧。
我还发现她有时候会偷偷玩手机,我瞄了一眼界面,好像是和哪个人聊天。
我自讨没趣,最近这几天不要惹她,后续再想想怎么缓解我们的关系。
放学铃声一响,我就看见江飞雪飞的似的冲了出去,好像后面有什么追她一样。
我有点疑惑,也懒得管,我现在的心情根本不想管她。
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不知道为什么陆狗币今天没有找我,平时都是放学铃声一响,我抬头看教室门口,他已经在那里贼眉鼠眼的看我了,准确的说是在看江飞雪。
给他打了电话,不接,这小子搞什么,明天放学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其实还别说,有时候跟陆狗币走久了,他每天在你耳边叽叽喳喳的特烦人,今天没有他在我旁边吵我,我倒觉得清净了。
我吹着口哨,手插着裤子走在路上,好不惬意。
什么江飞雪,都见鬼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因为平时和陆狗币走路,我和他为了能多聊会儿,我就绕了点路,走的大路,这次没有陆狗币了,我就走那条离家近的小路。
说是小路也不小,能让车双向行驶的,人不多,清净。楼比较旧了,估计也有几十年历史的红砖楼了。
我正吹着口哨呢,突然被人浇了一盆水。
马德哪个缺德的从楼上倒水,老子一阵冒火,抬头看是哪个智障泼水,这一看不要紧,这不是林水吗,这娘们往外倒水干嘛。
几把有点痒,我手放在裤子口袋里就去挠了一下,这一挠我就意识到了,江飞雪这个表子,林水肯定是她叫来的!
我想来想去,就漏了林水,马德这盆水是他们故意倒的。
屮,我踏马的脑子有病吧,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我闯进去,早知道就不图快走这条路了。林水是谁?林水当年可是把一个180的高壮汉子都打趴了,老子这小鸡仔的身板,别说拳头了,林水推我两下我就挂了吧。
我就奇怪了,林水那细胳膊细腿的,胸还是个A-的,哪来那么大力气啊。
当初喂蟑螂的记忆还尤新,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是当时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腿软,要跪。这年头,脸,自尊当然重要,但是没命了,其他的都是浮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前的形势不容乐观,还是先求饶,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林水看我这样也乐了,“陈岩你个孬种,看见我就腿软跪了,哈哈哈。”
“你以前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今天不跑了?”
屮你妈,你前面和后面都堵满人,老子怎么跑?
毕竟江飞雪认为我对她有欺骗行为,当然,我承认我对她不太坦白,林水肯定要对我精神和肉体做点什么,争取通过精神和肉体和他们达到什么共鸣,说白了就是拿我撒气,毕竟好歹林水和江飞雪还是有什么py交易,至于什么py交易,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没怎么见林水和江飞雪走在一起,更多的是江飞雪一跟我闹矛盾,林水就会出现,真是阴魂不散。
我当时已经腿软到走不动路了,但是思绪又快速地像闪电一样闪过脑子,那就是摆在我眼前的就是干!跪地求饶什么的,这条路已经被林水他们堵得水泄不通,那就只剩一条路埋头冲下去,那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