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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吃饱了撑的非要见鬼（第2页）
“本王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不是，那二小姐呢？”
“本王亲自送她。”
北陆懂了，“就是想支开我俩呗！懂。”说完，拉了芙蓉一把，“走吧姑娘，我送你回府。”
芙蓉犹豫。
顾晚晴把抓来的药塞给她，“回去连夜煎了，给芸香喝一碗。芸香这一夜就归你照顾。”
北陆拽着芙蓉走了，顾晚晴把滴了血的水碗递到裴怀砚面前，“用这个洗眼睛。”
裴怀砚没反应过来，“干什么？”
她不愿意多废话，直接用手沾水，往他眼睛上糊。
裴怀砚不是那种荤素不忌之人，从小到大除了怡妃，他也没跟哪个女子过多接触过。
西关那种地方，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战事不断，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谁有闲心想有的没的。
就算是曾经尊贵如怡妃，在西关历经磨难之后，也早没了当初的皇妃气势。
所以当顾晚晴的小手一下一下地划拉到他眼睛上时，他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直到顾晚晴抹完了他还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想说顾晚晴的手指实在是没什么肉，太瘦了，全是骨头。
但这话他没说出来，因为就在顾晚晴身后，有个人正好奇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那是个男人，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书生打扮，穿着崭新的衣裳。
裴怀砚皱皱眉，“何人在那里偷窥？”
顾晚晴也回头去看，却被裴怀砚拉了一下。
人一下子被拉回来，撞进他的怀抱里。
他将她的头紧紧扣在自己身上，然后大声喝斥对方：“京城宵禁，立即离开！”
那男人一脸震惊，“你在跟我说话？”
裴怀砚生气了，“自然是在同你说话！立即离开！赶紧回家去！”
那男人愣了愣，“回家？我倒是也想回家，可惜，回不去了。”
他神情落寞，留恋地看了对面二人一眼，然后转身，默默走开了。
顾晚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理理毛燥的头发，“你捂我脸干什么？”
裴怀砚赶紧道：“抱歉，我只是看到有人在看着我们，不想让你露脸。”
顾晚晴要气死了，“我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是，我又没干什么见不得鬼的事，我为什么不能露脸？裴怀砚，你该不会以为我用手在你眼睛上划拉了几下，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吧？”
就离谱！
她气乎乎地甩开他，往顾府的方向走。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吃饱了撑的非得要见鬼！见吧！最好出来几个恶鬼，吓死你得了。”
裴怀砚抓住了她这番话里的一个重点——“你觉得一个小姑娘，在男人眼睛上划拉几下，没什么问题？”
顾晚晴：“……”
这真的是重点吗？
她不想跟他说话。
街边有位老妇人，手捧着件衣裳，翻来覆去地看，一边看一边骂：“不孝的子孙，烧的这是什么破玩意？我是个老婆子，又不是老头子，你们给我烧件男装是几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