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应该困了?
有一种冷叫做你妈觉得你冷,有一种困叫做秦大总裁觉得你困了,不需要什么原因。
“秦挚,你等一等。”
她瞬间就慌乱了自己,“我们刚刚还在车上……”
她羞涩的不敢把那种事情说出来,憋到小脸通红了起来。
“我觉得应该补偿你,正式的!”秦挚狡辩,深红的唇瓣落在了女人的肩头。
“不不不!正式的等婚礼之后再说,我还没那么着急。”
现在不是沐筱熙着急与否的问题。
开了闸的男人,就有倾泻不完的洪水,一旦尝到了甜头,似乎就再不能回头。
男人的吻霸道的从肩头一路向上,捉住了她细白的脖颈,又循序向上。
沐筱熙的声音从反抗变成了求饶,“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还觉得有点疼呢!”
真的是这样。
虽然她未经人事,但是也觉得那该是一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可今天的事情,让她痛苦极了,甚至心里害怕到不行。
秦挚吻了她的唇角,又吻了吻,“放心,我会好好的呵护你的,乖,闭上眼睛。”
一双灵动的睫毛不听,看上去像极了受惊后的小兔子。
女人把身体缩进,随着秦挚手下的动作,微微轻缠着。
越是这样的表现,越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他的小丫头太青涩了,只是这么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宝贝,放松。”
“唔……”
……
沐筱熙记得自己曾经在那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这世界上唯一无法用词语形容的两种感觉,一个是死亡一个就是此刻。
当疼痛一点点的退去,她的身体开始颤栗不止。
有一团火在身体里不断的蔓延,慢慢熬干了全部的水分。
她恍恍惚惚,没了力气,而后像是整个人轻的飘上了云端。
仿佛能听见秦挚沉重而急促的低喘,也能听见自己从唇角满处的娇语连连。
“秦挚……慢一点……”
沐筱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外边的天都黑了,而自己的小脸仍旧是火辣辣的一片。
她就这么看着窗外,迟迟不敢把头调转回来。
背脊上,秦挚大手扫着她的肌肤,嘴里反复的念着一句:“你终于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了。”
羞涩,也有激情后的清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