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过去之前,她觉得有人在触碰她的手,轻柔又虔诚,耳边也传来声声喑哑的低诉:
“我爱你,宁宁。”
第二天一大早,严若宁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枚崭新的鸽子蛋。
她缩在被窝里,笑容甜蜜。
没一会傅越铮就推门走进了卧室,俯身轻吻她的唇。
“起来吃饭了,我的小懒猫。”
她突然觉的,幸福大抵就是眼前的模样了,一日三餐,两人四季。
日子一天天的过,距离婚礼越来越近。
严若宁突然收到了一个从北京寄过来的包裹。
打开后,是那些被修复的木马雕塑。
唯独少了她离开前,谢斯言送她的那个假手工木马。
盒子里面,有一封信。
字迹来自谢斯言。
只有一句话:“宁宁,我在咱们小时候的村里永远等你。”
谢斯言离开了谢家,回到了乡下。
她并不清楚这是他的一时热血,还是真心的忏悔。
谢斯言毁了容,被父母接回国,其实本可以选择植皮,但他没有。
甚至以那副形象,向媒体公布,当初他订婚时,其实以及跟严若宁在一起了,是他背叛了感情,所以报应不爽,也是他活该。
如今突然回到村子,严若宁其实没有任何想法。
身后在这时伸过了一双手,环住严若宁的同时,抽走了她手里的心。
傅越铮笑容浅淡,像是完全没有把这些东西当回事,但那些木马都被他封好了扔进了杂物间。
还特意压在了杂物的最底下。
严若宁对此,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