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看书名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放开一看到里面赤身裸体交缠的男女,顿时吓得叫了一声,将书像烫手山芋一样丢了出去,那本书恰好落在了一个人的脚边。
那人弯腰拿起书,一看就笑了:“我说晏晏跑来找我做什么,原来是来看书啊。”
“你你你简直淫荡猥琐下流,怎么看这种书啊!”玉珥连连拍手,像是要把刚才拿过那本书的触觉给拍掉,一脸的嫌恶和嫌弃。
他却是笑了:“皇叔毕竟没和别的女人试过,若是不多看这方面的书补充下知识,又怎么能让晏晏舒服呢?唔,而且不看,哪知道有那么多新花招,昨晚晏晏的新婚之夜也不会过得那么酣畅淋漓。”
玉珥:“……”为什么他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而且、而且什么酣畅淋漓!!!
“无耻!不要脸!”她痛斥,“真是知人知面不自信,衣冠禽兽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我都不知道你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
他将书放在架子上,走过去揽住她的腰,低笑道:“晏晏放心,我每次看,都是把里面女子的脸自动替换成你的。”
玉珥:“……”
他忽然低头,亲亲她的眉心,声音低柔道:“晏晏,帮我宽衣好不好?”
“自己又不是没手。”嘴上不饶人,但玉珥已经将手搭在他的外袍上,将他的外袍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还没挂好,就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枕着她的肩膀说:“总算回来了。”
这一声叹息格外感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了几年,玉珥好笑又好气:“装模作样,要是真想帝都,怎么一封信都不写回来。”
“我写信帝都能收到吗?”他笑着反问。
玉珥一愣,刚想问为什么收不到,话还没说出口,她自己已经反应过来,这厮是又玩文字游戏呢,他说的是想帝都,并不是说想帝都里的谁,他写的信只能到人手里,却到不了‘帝都’手里。
玉珥怒了,一把推开他:“那你就让你的帝都去帮你宽衣给你抱吧。”
席白川连忙长臂一捞把人拉回来,哭笑不得:“这就生气了?气量也太小了。”
“你气量大,你气量大因为一件事,将近两个月都冷漠对我,你有本事继续冷漠着啊。”
席白川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扶住桌子,干脆坐在了桌子上:“你要我怎么回复你?你给我写了两封信,两封都是在说你即将纳夫了,难道我要回信说恭喜吗?晏晏,我又不是圣人,我做不到。”
“那、那是因为你写给我的第一封信那么冷漠,我……”
席白川慢悠悠道:“写给你的信是和公函一起送入京的,这就意味着内阁可能看到,你父皇可能看到,难道你要我在里面写一堆腻腻歪歪?”
“……是这样吗?”她都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