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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没喜鹊那么好的定力,她红着脸用手戳了戳喜鹊的胳膊:“咱要不躲会儿吧,那床都感觉快被摇散架了。”
“呸,哪就那么夸张了!”
画眉皱着脸,不管喜鹊了,起身就往房里躲。
喜鹊苦着张脸,默念着心经,拿食指在柱子上画着圈圈儿。
里头还正火热。
慕容卿哭着:“沈灼渊你骗人!”
沈止强硬着教慕容卿正面面对他,他托着她的臀处,帮了她,怕她没力气。
这动作羞煞人也。
沈止却道:“我说过等你愿意了,梦里一遭,你就是应了,你脸皮薄不好直言,为夫明了。”
言语间,动作不停。
慕容卿趴在他肩膀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疼着的同时,还恨自己怎么就被沈止的眼泪骗了。委屈着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丑时叫了水,一次。
寅时又叫了水,两次。
卯时再次叫了水,三次。
沈止没再睡,卯时直接沐浴换了官服去上了朝。他平时内敛,难看出什么情绪,可这日,凡是碰到了沈止的人,都被其问候了一声安好。
那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教白一方都有点觉得丢人。
下朝了后,白一方先拉了他:“妹夫,你能不能别笑得那般春心荡漾的?显得你多不值钱似的。”
沈止一副你不懂的眼神,背手大步走了。
而在听松院的慕容卿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黄昏时分才起身用了吃食。
她吃着吃着,人一跳:“今儿没给婆婆请安!”
第090章见沈琮
那么折腾了一宿,慕容卿是没力气再往沁菊阁去的,不过进门才第四天就不去的话实在是有点过分。
其实拖到黄昏去与不去已是差别不大,但慕容卿在去与不去之间还是选择了走一遭。
喜鹊劝:“郡主要不算了呢?昨儿圆房了的消息怎么也传到主母跟前儿了,郡主身子还在养着,主母会体谅的。”
其实这意思就是你身份在这儿,只要有理由,别人也不能拿你怎么着。
慕容卿脸红红,抿了白粥,喝完了才让黄鹂给她赶紧收拾了,随后就要出了听松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