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啊了一声。
我听出来了,孙老板啊声中是一种惊喜。
白日行也啊了一声,但我从他的啊声中听出来了不同的意思,他的啊声中竟然充满了恐惧。
白日行的啊声让我有点迷惑,找到了他的老牛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
看到白日行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我心里非常的不满,而且也搞不懂,他的黑牛找到了,这家伙是太高兴了,还是怕的要命,我现在是傻傻分不清。
我和柿子哥跟着孙老板和出了客栈。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丢牛的白日行竟然没跟我们出来。
看热闹的人立刻也跟上了我们。
我们跟着亚孩一直到了镇北边一户独立的小院内。
院门是敞开的。
进了院内我才发现,这个院子荒废了。
不过应该荒废的时间不长,因为门呀,窗户呀,墙啊还都是新的,只不过堂屋里空荡荡的。
在东墙角有一堆麦草铺。
亚孩用手指着麦草铺道:"唉,真是怪了!我刚才来的时候,从窗户外面看到那个瘦子就躺在这个麦草铺上,怎么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人没了呢?不但人没了,院子里拴着的黑牛也不见了,这真是怪了!″
孙老板生气的道:"亚孩啊,你这孩子自打小就聪明,但是就是性子急,你看清楚了吗?那么大的牛,那么大的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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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舅舅这么说,亚孩急的直跺脚!
"舅舅,我说的都是实话,谁要说瞎话了那就死谁的爹娘!″
孙老板不乐意了,举起巴掌就要打哑孩!
"你狗日的敢骂我妹妹,你的娘就是我妹妹!你狗日的不要躲!我要替我妹妹教训教训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
在亚孩挨了一巴掌之后,孙老板还要打,师傅急忙拦住他道:"孙老板,别打他了,我们还要查案呢!″
孙老板喘着气道:"亚孩,你今天要不帮着文师傅找出来客人的黑牛,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亚孩委屈的道:"牛又不是我偷的,我能帮他找都已经不错了!你还打我,还要打断我的腿!我不干了,我回去告诉我娘,说你要打断我的腿,我让我娘来找你算账!″
师傅拍着亚孩的肩膀道:"亚孩,我知道你为了找回客人的黑牛已经很卖力了,给我说说,你还有什么新的发现?"
亚孩走到卖草铺跟前,翻出来一把麦草举到师傅面前道:"文师傅,你看这是什么?!″
那把麦草上全是暗红的血液,应该是不久浸染上的。
孙老板浑身发抖有手指着麦草道:"杀人了,杀人了!快报官!″
而此时的亚孩却显得异常的淡定,他对孙老板道:"舅舅!你说杀人了,但是谁杀谁了?尸体呢?″
孙老板被亚孩这么一问,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了。
师傅道:"亚孩,当时那个瘦子牵着老黑牛到这儿来偷偷的住,有其他老乡看到了吗?″
亚孩儿点了点头道:"有几个人看到了!在我找到这之前他们就给我讲过,所以当时我就心里有底了,跟过来以后,在院子里看到老牛,我才确定就是这个瘦子偷了老黑牛!"
师傅在麦草铺上一顿乱翻,他看到麦草的下面有很多的血迹,看来在他们来之前瘦子肯定是遇难了。
师傅皱着眉又走到院子里,然后在院子里一棵树下他仔细查看那些牛蹄印,一边查看一边道:"这牛蹄印深,是那个老黑牛没错!″
围观的人群在低声议论,我发现那些人看师傅和我的眼神躲躲闪闪。
我不确定这些人到底在隐瞒什么,但是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是因为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出来了不友善,好像他们不喜欢我们,对我们有戒心,这让我心里很不爽,我们来这里是帮他们破案,他们怎么能用这种眼神来看待我们呢?
师傅蹲下来,用一根小树枝拨弄那些牛粪。
孙老板和其他的人嫌臭,所以都躲开了。
我不知道师傅在搞什么名堂,于是也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