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一瞬间,夜雪便微微皱起了眉,将清冷的凤眸中不慎流露的情绪收敛干净。
公冶墨抬起头,稍微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沉冷的声音轻轻叫道:“夜儿……”
夜雪凤眸闪了闪,轻轻“嗯”了一声,双臂缓缓攀上公冶墨的颈项,唤道:“公冶墨……唔……”
公冶墨的薄唇覆上夜雪柔润的粉唇,轻轻厮磨着,却在夜雪伸出丁香小舌的时候退开了,夜雪清冷的凤眸半合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个翻身便夺取了主导权。
夜雪主动亲吻着公冶墨,柔滑的小舌轻易叩开了他的唇齿,滑进他的口中,纠缠着他冰冷的舌头,汲取他的味道,掠夺他胸腔中的空气……
公冶墨的呼吸渐渐紊乱起来,一边与夜雪的小舌缠绵着,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夜雪浓密的发间,用力将她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夜雪的小手灵巧的解开公冶墨腰间的玉带扣,拉开他的衣襟,又探进他的里衣,抚摸着他充满弹性的胸膛,有意去挑逗他胸前的敏感……
“唔……”公冶墨冷寂的眸子骤然睁大,隔着衣服一把握住夜雪的小手。
夜雪抬起头,看着公冶墨,清冷的凤眸含着几分春情,轻轻道:“怎么了?”
公冶墨呼吸有些不稳,沉冷的声音沙哑道:“夜儿,本王有些累……”
“嗯。”夜雪应了一声,从公冶墨身上爬起来,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公冶墨忙握住夜雪的手,沉冷的声音有些压抑,道:“夜儿,你要做什么?”
夜雪将退下的睡袍扔到一边,清冷的声音淡然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给你取暖而已。”
公冶墨将冷寂的眸子从夜雪只穿了肚兜的娇躯上收回来,下意识的咽了咽,伸手扯过薄被裹住她,沉冷的声音极压抑道:“可是那样的话,本王会忍不住。”
夜雪推开公冶墨的手,偎进他怀里,清冷的声音道:“那就不要忍,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上床……”
“夜儿,”公冶墨用薄被将夜雪整个裹住才圈进怀里,沉冷的声音终于放松了些,在夜雪耳边解释道:“夜儿,本王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与你……与你……那样的。”
夜雪清冷的眉头微微一皱,清冷的声音略显惊讶道:“为什么不能?公冶墨,难道你不举了么?”
公冶墨听了夜雪的话,冷寂的俊脸骤然一黑,沉冷的声音咬牙切齿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夜雪突然唇角一勾,凝起一抹绝美的笑,清冷的凤眸显出些许戏谑。
公冶墨冷寂的眸子微微怔了怔,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抚上夜雪绝美的小脸,沉冷的声音道:“夜儿,你在笑……”
夜雪唇畔的笑容僵了僵,慢慢变成平日的清冷,淡淡道:“是么。”顿了顿,又道,“你到底怎么了?”
公冶墨抱着夜雪躺进柔软的枕头里,冷寂的眸子有些倦意,道:“夜儿,杜御医的药已经快要压不住十七重天的毒性,所以才会导致你陷入昏迷,本王昨夜运功帮你把毒性压了下去。”
夜雪抬起清冷的凤眸,看着公冶墨冷寂的面容,道:“这么说来,你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幅摸样?”
公冶墨轻轻叹了口气,将夜雪的头压在胸口,沉冷的声音说道:“本王自幼修习的功夫便是一种极阳刚的内力,可是本王身体里带了魔性,所以在内力几乎耗尽的时候,本王身体里的魔性就会显露出来。”
公冶墨略顿了顿,又道,“当魔性显露出来的时候,本王的身体就会寒冷如冰,面容惨白,双眸血红,而且身体疲惫,又极易发怒。”
夜雪被公冶墨禁锢在胸口,无法抬头看他,只听清冷的声音道:“难道,这个也影响你与女人欢爱么?”
公冶墨沉冷的声音略显出几份笑意,道:“自然不影响,只是,本王若在这种时候与你欢好,便会采阴补阳,你这么虚弱,恐怕要大病一场。”
夜雪微微皱起清冷的眉头,淡淡道:“你这是练的什么魔功,这样妖邪,以后不要再练了。”
公冶墨健硕的身体一下子僵住,紧抱着夜雪的双臂缓缓松开了些,又骤然收紧,沉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道:“本王不是妖邪。”
夜雪被他禁锢有些难受,又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清冷的声音只得道:“放手。”
却不想公冶墨却越发收紧了双臂,夜雪实在被他勒的喘不过起来,又道:“公冶墨,你想勒死我么,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