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气不过跟他扯了几句。
这不后来刘狗才回家暴毙,二伯就成了有作案动机的人。”
云朵朵挑眉:“说我一个女人家做起这么大家业,是靠出卖色相?”
大江看都不敢看云朵朵。
他是能接受云朵朵变好看,毕竟在大嫂的带领下,他媳妇儿和女儿现在都护肤,都变好看了。
但是那些闲的没事的长舌人不这么想。
“大嫂不必放在心上。”
“跃哥儿明年考秀才,开春承朝要入京参加春闱,紧要的关头,曝出刘氏是靠女人养活的玩意儿,岂能不放在心上?”
堂中人都一惊。
经过三年的熏陶和培训,在场诸位都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刨地的憨厚汉子。
特别是四江,他实打实的开拓商道,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他压下了眉眼:“大嫂,此事必须严查!”
大江赶紧起身:“大嫂,我这就去查!”
云朵朵又看向了刘大材:“三叔,何衙役来问过你们话了没有?”
“问过了,都是大家明眼看得见的事情。
今天在祠堂看到二哥跟刘狗才那王八犊子起争执的人,都问过话了。
后来你爹哪也没去,一直在祠堂众人眼皮子底下。
他们没有证据,不然的话,哪里容二哥在家睡觉!”
还不抓大牢里。
云朵朵端起仆从呈上的茶盏,心中明白刘虎才下手的原因。
“现在摊子大了,任何小风小浪都可能发展成为掀翻大船的狂风巨浪。”
任何风险都不能有。
众人心中也明白。
云朵朵转着杯子:“以前我并不想对族人用手段,但我做起这么大的家业不是靠的慈悲心肠。
查查刘狗才周围的人,凡是牵扯其中的,全部下岗让位!
这天下多的是想要挤进我刘氏的人!”
三江起身:“我去帮大哥。”
云朵朵嘎了一口茶,转移了话题:“听说二弟妹新买的铺子装好了。”
二江接话:“是,多谢大嫂这些年照顾生意。”
不论是统一的作坊服侍还是家中下人的衣裳,云朵朵都从二江媳妇这边走。
加之很多的商业合作伙伴,都卖云朵朵的面子,经常光顾二江媳妇的生意,二江媳妇在自家妯娌中,手头最富。
二江笑眯眯的:“听钱串儿娘说,她现在跟红林绣庄合作,打算赁几间屋子,再请一些女红好手。”
云朵朵略有耳闻:“红菱绣庄现在主做上流人士的服侍,二弟妹能接下中下层百姓的生意最好。
先稳住,再慢慢铺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