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东凌脸色发黑:“席望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在雨城是去找燕洄的。还是我的消息出了问题?”
席望玥看着他,被他这么一堵,一下子就说不话来,半响才说道:“小王子的消息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也未必是为了燕洄,眼下我不就来找你了。”
“呵呵,席望玥,你以为你想那些傻子一样,跟你玩?当年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有脸来见我?”
席望玥脸色有些尴尬,立在原地没有说话。舞东凌看她这副样子,唇边挂着冷笑:“怎么,难道忘了三年前你在背后挑拨的这一切?”
“故意煽动兰西姐姐,引起雨城的屠西之战,害死那么的狙国的士兵,就为了暗害燕洄的军队?”舞东凌咬牙切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是你的未婚夫婿吧。”
席望玥小脸煞白,看着舞东凌的目光无比怨毒:“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除了舞兰西没人知道,而她早就死在了屠西之战。”
舞东凌冷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姐姐死了?难道不知道我狙国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秘术,席望玥,你这样歹毒,会遭报应的。”
“生死人肉白骨?”席望玥翘了下唇角,“我知道那种东西,不就是一个什么巫纹,如果真的有用,那谷合也不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相信令姐过的,也不怎么舒服吧。”
“席望玥,你找死!”舞东凌眼底闪出暴虐,手指一扬,透明的丝线就缠住了她的脖子,微微一拉就渗出血珠。
席望玥大惊失色:“你敢杀我!”
“你也不去问问,我舞东凌,什么人不敢杀。”舞东凌眼底有些红,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年那样算计兰西姐姐,现在还出言讽刺她,害她背叛了心爱的人,还落的那副凄惨模样,可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活的好好的!
顾朝歌端着菜盘,站在门口,正听到舞东凌说的那句,竟然是席望玥在背后捣鬼,利用了舞兰西,才挑起了屠西之战,故意害死燕洄手下的燕甲军,甚至还害的舞兰西下场凄凉。
顾朝歌到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里浮现出那天她见到的那个女子,洁白的大氅裹着玲珑的身躯,乌发如云,脸若芙蓉,飞扬的飞凤眼,娇嫩的唇瓣,发鬓贴着洁白的羽毛,随着风轻轻摆动,可是看起来高贵无暇,清丽无双的公主,竟然背地里都在做些这种事。
顾朝歌将手里的定西轻轻放下,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思考着,如果这一切都是席望玥在背后推动的,引发雨城多年前的屠西之战,还联合谷合,在云启的帝都做着祸事,似乎凤孤飞也与她关系密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顾朝歌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左手手臂微微有些发麻,这是尸毒发作的征兆,不过舞东凌给特聚集在一起之后,每次疼起来都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已经感觉不出疼痛,只觉得一阵阵发麻。
这边顾朝歌好像撞破了什么大秘密,而另一边,敖疏已经将谷合抓了起来,只是敖疏有点不确定的是,眼前这个还能被称为人类吗?
灰色的斗篷披在身上,谷合全身是蓝色的皮肤,两只眼睛如同铜铃,瞪得大大的,满心想着炼制僵尸,可是手里却拿着一只造型奇怪的骨头,他时不时还啃上几口。
敖疏微微低了低身子,只听到他口中念着途妍两个字,敖疏叹了口气,挥手让人将他用铁链锁起来:“世间痴傻人向来多,只是为爱疯狂的人却不多,谷合姑且算一个,但他的爱如今对途妍来说,一文不值。”
君不悟站在他旁边,看着谷合被带走的方向,忍不住拉了拉敖疏的袖子:“敖大叔,我看到他身边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手里拿着刀正在割谷合的身体。”
“我的小主子,你要知道,你有不要轻易许诺,也不要轻易怀疑他人,因为人与人之间,不管什么关系,都需要真诚相待,更重要的是,你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敖疏蹲在他面前,微微捧着他的脸说道。
君不悟重重点头:“我知道,敖大叔,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是一个坏人的,顾顾一直教我,有多大的地位就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我是这世间的皇帝,我会好好努力的。”
敖疏一脸欣慰:“小主子,你长大了,敖疏为您骄傲。”
君不悟一把搂住敖疏的脖子,笑嘻嘻道:“敖大叔我是不是很棒,你带我吃好吃的哦。”
“好!小主子今天想吃什么,属下都带您去。”
“好哎!”
……
顾朝歌躺在床上,微微合着眼,突然感觉到身边站了一个人,气息很冷,带着些沙土气息,他微微俯身,头发落在自己脸上,痒痒的,气息很干净,有种极淡的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