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正德坚持自己没偷看,只是欣赏而已。
结果被师兄和李寒衣两人撵了回去,甚至还设了结界。
“小人行为。”
阳正德撇嘴吐槽:
“不防外人防家人,这掌教还不如我来当呢。”
赵玉真不给看,阳正德只好翻墙回去睡觉。
可刚回院子,就见殷长松黑着一张脸,背束双手,似在等某人。
阳正德嘿嘿一笑:
“师伯,你也梦游走错屋了?”
“你住口!”殷长松生气道,“正德,你能消停点吗!哪怕一天我都谢谢你了!”
闻言,阳正德满脸疑惑:
“我还什么都没干啊,是赵玉真要干。”
“住口!”
殷长松眉眼一厉:
“若不是你告密,玉真能知道李寒衣上山三次?
“若不是你下山问剑,玉真能深陷情潭?
“若不是自作主张,将杀手组合收上山,其他人也不会嚷嚷着找道侣,
“还有,瞧瞧你给玉真出的馊主意,为了什么破仪式感,整座山的花都薅秃了!
“你敢说跟你没关系吗?”
阳正德挠了挠脸:
“殷师伯,您这不光梦游,怎还说起梦话了。。。。。。”
“我不想和你开玩笑,”殷长松冷声道。
阳正德干笑两声:
“弟子知错了,若有下次。。。。。。定不给青城山抹黑。”
“哦?你还挺有觉悟?”
“嗯呐,我就说自己是黄龙山的道士!”
殷长松嘴角一抽,张口就骂:
“胡扯!黄龙山都绝迹几十年了,世人谁知啊?
“而且你小子可在江湖出了名,诗仙出自青城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阳正德笑了:
“原来我这么出名啊。”
“收声!往后三个月内,不准你再下山!”殷长松严厉道,“随你在山上念诗、偷桃、欺负玉真,唯独不许下山惹事!”
阳正德头如捣蒜地点头:
“弟子谨记。”
殷长松见他态度良好,又嘱托了几句就离开了。
而阳正德往床上一躺,二郎腿一翘:
“不让下山?没禁止从天上飞出山吧?
“总有人要犯错,为什么不能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