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言爵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还不忘关上房门。
墨以深站在那里,看着言优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盥洗室,出来时手上拿着病号服,搁置在一旁,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全程吝啬看他一眼。
如他所料,她终归还是生气了。
言优整理好随身的东西搁置在一旁又准备出门。
刚碰到门把手,人倏地往后拉,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将她紧紧箍住。
耳边的声音带了焦急:“你气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我受不住。”
他抱的很紧,言优略微挣扎了下,却换来他更紧致的掌控,无果,语气尽力控制在平静:“我去办一下出院手续。”
墨以深不懂她究竟何意,他已经准备将话摊开,承受她的怒火,可她却撇开话题。
见他不为所动,言优无奈,重复道:“我只是去办出院手续。”
墨以深微顿,随即缓缓放开她。
言优垂眸,心里不知是该失落还是怎么,手搭上门把,微顿,轻声叹道:“我真的不知道该为你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全心全意。。。相信我。。。。”她爱的人不信她。。。。
话落,言优拉开门往外走。
墨以深立在原地,望着她纤弱的背影,心口一阵抽痛。
言优办完手续回来,进门,见他立在窗前,背影看上去添了几分落寞,一瞬的心痛袭来,她垂了垂眸,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走进,无形的隔阂俨然已经抵在了两人之间。
墨以深听到声响,回头看她。
言优回望他,想了想,率先开口:“我已经办好手续了。”言外之意,可以离开了。
墨以深幽暗深邃的眼眸盯着她,语气似乎带了强硬:“过来。”
言优知道他急于把事情摊开,犹豫了几秒,最终妥协,终是不愿让他难受。
走到他面前,言优直视他。
墨以深看着她,眸中有激流涌起,其实后果比他预想的已经好很多了,他知道她在为了他妥协,尽管心里膈应着。
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墨以深叹息一声,主动交代:“我承认我小心眼,当我得知消息时,我想到的就是你会不会因此弃我而去,会不会因为他的病而选择守在他身边,我并不是那种总是昂首阔步的人,面对你,我所有的自信都不堪一击,但这事确是我错,我向你道歉,我不该瞒你,更不该连同长辈们一起骗你,未经你同意私自定下婚约,可即便我这样做了,我家丫头因为爱我,在乎我,不愿闹我,所以一直妥协着只为了让我安心,当然,我深信我家丫头的处事,她怎会舍得丢下我呢?对不对?”
言优靠着他胸口静静听着,心疼于他的小心翼翼,却也疲乏于此,淡淡道:“你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偏偏到最后?”
墨以深解释:“当时瞒你,一方面因为易瑾,他不想让你知道,另一方面因为自己,不是没想过告诉你,只是后来已经骑虎难下,他的病情后期开始恶化,即便告诉你,也不过是多一个人伤神,我们联系了国内外有关心脏科的专家,也在做努力,庆幸。。。结果没有让我们失望。”
言优抱着他,颔首,最后只是真心的道了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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