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酒宴开始。全村除了少数几个岁数实在太大了老人不方便以外,几乎全都到场了。
“各位叔伯姨婶,还有众多弟弟妹妹们,多谢各位的参加我,刘宽我订婚喜酒,在此我真心祝愿在场的各位长辈晚辈身体健康,吉祥如意,这次是我。。。”
酒席设在老喜家门口的大空地上,我粗略数了下,大大小小起码十来张桌子。开场新郎刘宽就和他老婆站出来,在酒宴的中央举杯开始祝词,文绉绉的说了一大堆。
大人们听得很开心,不过我们这些小孩却不怎么喜欢,毕竟那些谢词在我们眼里远不如桌上美食的菜名儿来的好听。
简单的流程结束后,老喜和刘宽开始招呼大家动筷子。
刘宽的那个漂亮老婆也很懂事,挨桌给村里的大人们倒酒,不一会就走到了我们这桌。
我和三宝这时才仔细观察起这个女人来。
据说宽哥的老婆姓季,叫季雪彤,名字挺美的,和人很配。她走过来笑盈盈的看着我们桌上的几个小屁孩,想想后,把手里的名贵白酒换成了一瓶橙汁。
酒宴正常进行,可就在此时,二叔突然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
而且他脚下那只大白猫也突然浑身炸毛,两只爪子捧着的鱼骨头都不啃了。
一人一猫同时转头,朝村里那片玉米地望去。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我二叔的异样,但身边旁边的我却感知到了二叔脸上透露出来的那一股凝重的味道。
“小庚儿,别吃了,赶紧回屋。”
二叔莫名其妙的严肃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干啥呀?好端端的才吃了一半呢,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悦的嘟囔的一句,然后举着筷子又夹了一块大扣肉放碗里。
可我这话音刚落,村里那片玉米地突然升起滚滚浓烟,火光立刻冲上了云霄。
“啊!着火啦!!”
“老赶,你家的地儿着火啦!!”
那片玉米地是刘波他家的,老赶就是刘波的父亲。
“什么?!”
老赶闻言一怔,醉醺醺的红脸刹那就变得惨白惨白了。
而他旁边的那个妇人,也就是他老婆,脸色也是苍白,站起来眼泪汪汪的哀嚎道:“小波!小波哇!”
小波?在场的村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问道:怎么就跟死去的刘波拉上关系了?
很快,老赶就给出了答案。
原来刘波的尸体他们昨日并没有下葬,因为顾忌到刘宽的订婚仪式,怕坏了规矩,所以就忍痛没有出殡,而是把棺材放在了家里的大院。
这大冬天的也不怕尸体变味,想着应该放在家里不会有什么岔子,可谁知还是出了变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