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呼吸发沉,努力让自己不去在乎,可又迫切想要感受这份真实。
他没想到她会过来,甚至不奢望她能留下来。
绵浅的呼吸声缭绕在耳畔,她的小手环住他的腰,身旁的幼崽在两人中间酣睡,仿佛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在以往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鬼使神差的,他握住她的手。
粗糙的掌心包裹住细腻柔软的小手,他阖上眼,心里某一处地方突然就安定下来。
他没想过什么龌龊的心思,只感觉这样平平常常也挺好,他可以等,结不结契都不是那么重要。
一夜无梦。
夜羽醒来后,发现被子已经凉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睡的这么沉,这在以前是根本没有过的事情。
他坐起身,见木白正陪着幼崽玩蚂蚱。
竹子编的蚂蚱让小家伙很是喜欢,爱不释手,还不让木白碰,一碰就闹。
木白气的想揍他,又舍不得,见夜羽醒了,索性就起身走了过来。
“醒了。”木白坐下,目光落在夜羽手臂上:“她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这么好的机会。。。。。。”
知道他要说什么,同为雄性,又同是木芸芸的伴侣,夜羽难得露出一丝毛涩小子的窘迫。
木白叹了一口气。
“有些话,本也不该我来开口。”
只是现下,他也顾不得这些了。
“你不知道,虎族一大早便抱了幼崽过来,说吐奶吐的厉害,把人给哄了去。”
夜羽蹙眉:“是那小子?”
“谁知道呢,我原先也不打算计较这些,可稷儿。。。。。。”
木白看向地上玩蚂蚱的幼崽。
“稷儿这么小,正是依赖母亲的时候,今早想跟着一起去,也被虎族拦了下来,然后遣人送到了我那。”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