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办成的,就是把白诗诗抓了回来。
不能把她埋在天意的坟墓里,把她抓回来有什么用?
他急得嘴里长了一圈燎泡,喝口热茶都疼得厉害。
“那个傅斯年防备心太重了。每次江姝婳出门,明里暗里都有一群保镖跟着。就那个周木和司机姜哲,身手都很好……”
在白胜民阴鸷的眼神里,对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可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个字的夸大其词。
那些人鸡贼得很,从来不往人少的地方去。
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如果不能一击必中,后面很难继续下手。
黑衣保镖低头看着砸到脚边的瓷片,动也没敢动一下。
白胜民落魄到这个地步,还有人跟着他办事。
一部分是为了钱。
另一部分,自然是家人以及一些把柄在他手里。
在他手下办事多年,彼此早已是合则两利,拆则两害的利益共同体。
所以,即便他冲着自己发脾气,他也不敢反抗。
“那就给我用命去堆!就算不能拿大人怎么样,也把那两个野种给我弄死!”
白胜民把茶壶也砸了,这次,碎裂的瓷片跳起来,划伤了那人的手背。
“是,我这就去安排。”
男人攥紧拳头,神情隐忍,却没敢发作。
说完,掉头就要离开。
“回来!”
发完了脾气,白胜民情绪稍缓,沉声把人叫回来。m。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恭敬地低着头,“您还有什么吩咐?”
“派人盯紧刘淑芬和傅清阳这对母子。”
“是。”
“去吧。”
白胜民疲倦地揉揉眉心,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待男人离开,白胜民低头,眼底一片阴狠。
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毁于一旦,别人也休想好过。
拿出电话给傅母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他嗓音阴冷的响起,“你告诉一下傅清阳我们的新计划。”
“没问题,只是清阳最近资金周转有些……”
电话对面,女人声音里带着些许讨好。
白胜民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很快松开。
不怕对方有所图,就怕对方什么要求也不提。
因为他相信,人都是逐利的。
所谓的无欲无求,不过是因为图谋更多,更大罢了。
“你去永惠巷48号,找一个叫唐军的人。要多少钱,让他给你开支票。”
“可是您名下的财产全部被冻结了。”
女人语气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