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灏暖,何时如此惊慌”
“爹,跟我走”宣灏暖急道
宣父质疑“何事!?”
“快呀,边走边说”
“你若不说,我便不走”宣父甩袖
“我们做的事暴露了”
“早就跟你说那个丫头留不得,你偏不听”
“不是她…等等,父亲您是说,默寒被绑架不是您做的”
“她日日在宫中,如若不然,也有你在身边,我,我如何下手”
“糟了”宣灏暖犹如恍然大悟
“你去哪儿啊”
“父亲您先走,我还有点事”
“又是为那个丫头,不行!你得跟我走”
“好,我不去了,父亲,这个您拿着”
“这是什么?”
“平安符,您闻闻,还挺香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闻它香不香”
“有这会儿您都闻完了”
宣父放在鼻下一闻“什么味儿,怪怪的”
“爹,对不住了”
“怎么,这么晕啊,臭小子你…”
“黄伯,先带我爹到城西魏家庄”
“少爷,那您呢”黄管家道
“我有点儿事,稍后就到”
“少爷,您小心”
————
王宫:“启禀圣上,这是寒王让臣呈上的”
“哦——何物?”
“是…宣氏父子谋逆的证据”
“什么?灏暖,宣相,不,不可能!呈上来”
王兄,时至此刻,你还是宁信一个外人而不信我。宣氏父子早在父王在世期间,便心有悸动……他利用母后之死来挑拨我们兄弟关系,臣弟本以为我们兄弟情谊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分拨得了的,但事实证明是臣弟错了,而我依然视您为兄
“何故!是何故,我竟怨了自己亲弟弟数余年。舒鹤,传旨,全城搜捕宣氏父子,朕要当面审问”
“圣上”
“还有何事”
“王爷与宣,宣灏暖拔剑相向,默姑娘挡剑被刺”
“伤势如何,可有大碍,她们为何没回京中”
“回圣上,默姑娘的伤口颇深,不宜长途奔波,寒王说待默姑娘伤势好些再行回京”
“下去吧”宣灏暖好心计啊,挑拨我兄弟情谊,从中作梗。又害太傅一家,又在默儿耳边吹邪风,污蔑我兄弟二人,只为这个位置,如今又重伤默儿。朕绝不食言,不会放过伤害太傅一家与默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