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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天作之合的故事,苏叶心凉了半截,自己插在其中,妄想什么,就像个笑话一样难堪。哪怕半夏仅仅只是不喜欢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难堪,这样的喜欢,就像是不被承认一般。
茯苓察觉到了苏叶的沉默与低落,冷漠笨拙地道:“更不能怪你,你是个好姑娘。”
虽然都是公主府的侍卫,苏木更像是茯苓,冷漠无情,而苏叶与半夏性格更为相投,更像是有血有肉的人。
但其实,好像茯苓并不是那样冷漠无情的,苏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不怪你,你也说不怪我,你真的好不会安慰人哦。”
茯苓默了默,“不好意思。”
有了半夏的先例在,苏叶警惕地问,“你不会也有个自己的重楼吧?”
茯苓顿了顿,“没有。”
他们背对背坐着,苏叶虽然大大咧咧,但好像还是敏锐地察觉到背后的茯苓身子一僵,试探着问,“那你……”
她忘了想这样失了没失礼节,毕竟她们并不是很熟悉。茯苓却回答了,她苦笑,“没什么。我的比你的更加不可能,我只是感同身受。”
苏叶还在脑海中搜寻着什么,茯苓就站起身来,打断了她,“走吧,一起去喝酒。”
面对着湖水,孤独着,悲伤会蔓延得更加厉害,还不如不醉不归,有人陪伴。
“好,”苏叶答道。她也想忘却。
卧房帷帐的满室旖旎风光中,司徒云昭自柔软的床榻间抬起头来,满眼都是迷醉。她本就醉了,如今像是醉的更厉害了。
司徒清潇在她身下面色潮红,白皙的全身都泛着粉。
司徒云昭似叹息道:“不想做摄政王了,想做公主的驸马。”
司徒清潇当她说笑,抚她的脖颈安抚她。
“不t想要本王做驸马么?”司徒云昭转而吻她的耳廓,带着笑意,“那,潇儿,本王扶持你做皇帝好不好?”
司徒清潇压抑着身体的反应,推拒她,迷乱的目光恢复了一些清醒,“你说什么?”
司徒云昭的动作没有停下,“我说,我来扶持你,你做这大齐的女帝。”
“这怎么可能?”司徒清潇从未这么想过。
“本王说可以就是可以,难道还有本王办不成的事情么?”司徒云昭抚摸她的另一只耳朵,在她耳边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