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斯伯里侯爵眼神讽刺,直白地说道:“用五千英镑跟一贵族换人情?轻人,你是不是歌剧看多了?”
麻生秋也点了点头:“歌剧看了不,我知道贵族都擅长出尔反尔,无法当场兑现的人情全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刚答应下来,再反悔的昆斯伯里侯爵:“……”
麻生秋也说道:“可是我要的东西,只有侯爵可以给我,为了你的承诺,我会如同勇士一样地赴汤蹈火。”他的皮肤被裹着绷带,瞳仁漆黑得像是黑珍珠,容易给人极的好感——这个世界除了极数的成人,唯有婴儿有这么干净的眸色。
纯真与亮,永远是能让人放松戒备的两个因素。
昆斯伯里侯爵不禁到己的四个儿子,最的五岁,最小的去刚出生,在摇篮里聒噪得厉害。
十八岁的昆斯伯里侯爵撇嘴,比麻生秋也的实际龄都小。
“噢,你要怎样赴汤蹈火?”
“道格拉斯家族的祖先以勇敢无畏闻(造反的人多),侯爵的血脉里流淌着诺曼武士的气魄(死了也会子承父业,继续造反),我信您向其他人打听过,在冰川上带一具尸体下来需要花费多气,又是拿命来换命的赌博。”
麻生秋也抛出来的话题吸引了对方,昆斯伯里侯爵热衷于运动,也参与过登山和障碍赛等等,之前才会精准地报价五千英镑。
“侯爵,我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
“如果我一个人就可以带他下山,让您的弟弟得到安息。”麻生秋也对上昆斯伯里侯爵不信的目光,沉稳地说道,“请您庇佑我免受一切达官权贵的性骚扰。”
昆斯伯里侯爵瞬间被恶心到了,庇佑男人?防止性骚扰?
不等侯爵反驳,麻生秋也说下去,仿佛不己的命当一回事:“我要送来徽章的人情用在这上面,不是为了金钱,不是为了讨好一位贵族,而是请求你跟我进行一场赌博。”
“输了,我死,给您的弟弟陪葬,赢了,您庇佑我。”
“这场赌博有趣吗?”
麻生秋也对昆斯伯里侯爵了,哪怕被绷带遮住了,但是,从面部肌肉的微动和眼神的表情上,昆斯伯里侯爵看了出来。
——这是一个疯子!
一个人要扛起尸体爬下山!
昆斯伯里侯爵的热血被勾了起来,贵族最爱什么?运动?嫖娼?不不不,是赌博!这个代谁不爱赌博?
“我要求有人进行监督!”
“没问题。”
麻生秋也与昆斯伯里侯爵就这么敲下来。
昆斯伯里侯爵忽然,一记鞭响,他随意地抽了空气,“你成功逗了我,拿命来赌这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直接告诉我,你被哪个人盯上了吧。”
麻生秋也暂时没有惹上过贵族,故意道:“如果是皇室?”
昆斯伯里侯爵极度反感同性恋,一脸厌恶地说道:“皇室又怎么样!法律规了,男性之间敢发生猥亵行为就处以两监禁,要不是英国在十前废除了死刑,这些肛交者真该下地狱!”
这个代,鸡奸罪成立后能毁掉一辈子的前途,历史上的保罗·魏尔伦和奥斯卡·王尔德就是典型的反面例子。
麻生秋也如释重负:“侯爵这么,实在是太好了。”
“我最佩服侯爵说一不的风,包括侯爵说过的又些话,我恨不得记录下来,用来当人生语录。”麻生秋也不吝啬吹捧,说得昆斯伯里侯爵神清气爽,己就是跟又些玩男人的贵族不一样。
麻生秋也动手拆掉绷带,脸上轻松了一回,引来道格拉斯家族仆人的抽气声,然后,他走到昆斯伯里侯爵身前,优雅地欠身。
来东方的优雅男人,有着双黑的发眸色,宛如象牙雕刻的美人,被死神留在了人间,又被凝固的时光保留了青春。
他应该身处于东方的屏风上被人赞叹,而非活人。
美,不分国界,不分性别。
“昆斯伯里侯爵,请您多等几天,我会带您的弟弟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