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力“悲惨世界”!
将不可能化作可能,凡是相信他的人,将很难抵御他的异能力,这仅仅是超越者级的异能力的分支之一。
法国同僚戏称,这种被动效的异能力更适合伏尔泰。
维克多·雨果并不是一个长相温柔的人,相反,他英俊、阳刚、果敢又威严,红发搭配上红瞳,给人战场上的英豪之感,非一个亲切得让人放下心防的男人。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明白,维克多·雨果品行洁,坚守底线,是值得把性命托付给他的好前辈。
阿蒂尔·兰波去看这位潜在的敌,麻木地被压着吃饭,雨果前辈估计会讨厌自己吧,尽给法国抹黑,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保护好,闹出了这场荒诞扭曲的结局。
秋也,你让我明白,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法国人。
我贪求着温暖自己的爱,身为异能谍报员却妄想有人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不追究那些过去。
我的贪心,让你燃尽了自己。
我恍然知晓——
你,也怕冷啊。
……
保险柜的钥匙放在哪里,只有太宰治知道。
中原中也看着太宰治袋里摸出钥匙,一言难尽,强烈怀疑太宰治偷了钥匙,不然老爸怎么会交给太宰!
太宰治侧头说道:“秋也相信我。”
相信他不会出于利益和私心去修改遗嘱。
这份信赖是枷锁,让太宰治无法做出不利于他人的事,同时默默监督着他人不做小动作。
麻秋也的遗产有多少,这绝不是一个小数字。
最后,遗嘱是由无效化异能力者的太宰治取出来,麻秋也的“弟弟”的身份在刻无人可以动摇。
太宰治翻动手里许多个信封:“秋也写了很多份遗嘱,每个信封上面写了各自的名字,只有一份遗嘱写了可以开念出来……这份就让夏目先来念吧,您是秋也的老师。”
夏目漱石接过,视线落在淡黄色的信封上,封完整,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信封正面写了“麻秋也的财产分割(可开)”,他当众撕开封,打开里面的纸张。
里面的内容赫然是麻秋也的全部家产。
夏目漱石的鼻头酸涩。
大弟子辛苦了二十几年,攒到了这些家底不容易,为了他人的后半辈子,为了他可以尽地追求理想,麻秋也还未到中年就把自己的后事考虑到了。
刻,可以是决定了森鸥外能不能当一个名正言顺的港黑手党首领的时候。
是麻秋也把港黑手党的财产给了家里的人,森鸥外当个鬼的下一任首领,直接说自己是打工仔还好了。
森鸥外忍不住屏住呼吸。
“夏目老师亲启……”夏目漱石在众人的关注下念道,“这小子知道当众念遗嘱的人是我啊……不把聪明用到正道上。”他止住了习惯性地批评,苦笑一声,“我不说了,不说了。”
明明没有人指责过夏目漱石,夏目漱石内疚不已,从成为麻秋也的老师开始,自己就没有说过几句表扬的话。
他心底知道,自己的大弟子是优秀的,可塑性很强,那些缺点完全掩盖不掉质上闪闪发光的事物。
“我很抱歉这份遗嘱有被人看到的那一天,这封遗嘱里写好了我在二零零六年以前全部的财产分割……”
“望诸位悉知,钱的多寡,不代表我诸位的意见,我始终坚信恰到好处的钱财有利于激发活的欲望,我希望你的后半可以衣食无忧,永远追逐在梦想的道路上……”
麻秋也笔下的文字被夏目漱石低沉地朗读出来。
每一个字都是前所留。
听着声音的人仿佛都能从记忆里找出麻秋也的身影,勾勒出一个坐在首领位置上摸鱼,平静书写遗书的面容。
太宰治最是熟悉,耳边都能出现秋也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