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鸠怎么样了?”阿娟问。
我含糊其辞:“昏迷。”
“云鸠不是这样人,他来这里上班快两年了,我了解他。”
和我一个看法啊。
我累了,不打算就这件事继续深究下去:“对了,你倒挺可怜的,怎么遇上这样一个同学,官二代,呵呵,天底下哪有这种欺负同窗的。”
阿娟被我问住了,等服务员来到,她冲服务员困苦的一笑:“谢谢。”
我在等她诉苦。
冒着热气的咖啡杯在阿娟手中拨弄,她抿了一口,长舒道:“大学时,他追求我,我欣赏他有钱,而且懂得体贴人,就跟了他。后来,他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主动退出,不想牵扯三角恋爱。毕业后,他经常找我,对我很客气,说要拿我当妹妹照顾。陈永坤一直表现的很绅士,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搞的。”
抓起咖啡,她开始喝。
“这件事,白燕很给你解气,你该好好谢谢她。”
“我今天中午给白燕打电话了,她不让我过去。同样,我也要谢谢你,你挺爷们的,连省财政厅厅长的儿子都敢得罪。陈永坤是个打死不服输的人,他不会放过你。”
我往后边椅子上靠,胳膊垂在外边:“那就让他过来,我不信他还敢杀了我。”
“你不知道他爸爸陈风平的厉害,楚氏的很多关系都是靠陈风平来维持的,得罪了他们,魏董事长会给你难堪。”
“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阿娟对着咖啡展露笑容,感受它的温度:“魏少,你是不是和董事长闹矛盾了,让你来这种地方上班。”
我心中难言,望向窗外:“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的,当做磨练吧。”
手机闪动,未知电话,归属是外地。
打错了吧。
我挂断,放下。
“莫名其妙……”
手机再次震动:嗡……嗡……
按下接通键:“哪位?你打错了吧。”
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下药的人是紫燕。”
说什么?!
“喂?喂?!”
嘟嘟——嘟……嘟……嘟……
电话,是谁打来的?完全不认识啊,他说下药的人是紫燕,会是店内的人么?雀鸠?不是,我在包间里和他聊过两句,声音不对。那是虎鸠或龙鸠?
“你要是有急事,可以先走。”阿娟举杯示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