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银针送了出去,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道:
“说好了不扎别人,只是你自己拿来玩。”
陆妍自是满口答应。
于是陆妍将被毒蛇咬伤后怎么处理的方法事无具细地讲了一遍,并告知怎么区分有毒和无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陆大夫抚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
“小姑娘,我陆老头赚到了。以后你要是来我医馆抓药,一律八折。”
说完,收拾好药箱后便离去。
陆妍捧着这套银针,爱不释手。
后来终于后知后觉看到杨拙的伤口还敞开着。
陆妍重新包扎完毕,便欲离去。
“那个,那个………”杨拙吱吱唔唔半天,才总算冒出一句完整的话,“针有了,我爹的腿……”
陆妍拿到银针后特别开心,也就不计较杨拙私自跑回来的事了。
检查了下杨叔的腿,经脉比之前畅通很多,看来每天都有按时泡药和敷药。
用新拿到的银针简单消毒后,插入几处穴道。
杨铁只见银光一闪,都没看清陆妍的手上动作。十几根针就已全部插入腿中。
陆妍再拿出一排略粗长的针,手一动,便悉数没入,只留下一点点针尾。
杨铁只觉得一阵钻心刺骨的痛从腿上传来,忍不住闷哼出声。
“杨拙,拿一张毛巾让杨叔咬在嘴里。另准备两块杉木皮及多一点布条。杨叔,等会会很疼,你要坚持住,我会治好的。”
待杨拙准备齐后,陆妍开始拔弄银针,或旋或扎或弹,五指同时投入使用。刚开始还能看清动作,到后面快得都看不清了。
接着,再用手又是按又是捏。
杨拙看到养父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毛巾也被咬得紧紧的,抓着床沿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突然,仿佛听到骨头粹裂的声音,杨铁再也顶不住,头一歪,活活痛晕了过去。
待杨铁醒来时,疼痛没刚刚那么难以忍受,陆妍在他腿上绑了一圈杉木皮,用布条紧紧缠住:
“你的腿是之前接骨错位引起的,接骨的地方一直没长好,我强行弄开再重新接骨,这个是固定作用的,不能解开。头五天我会每天来查看,辅以针灸。”
回头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准离开了。
“那个,那个……”
杨拙涨红了脸,也没说出什么事。
陆妍实在忍不住:“你是想说诊金的事吧,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用那头狼来抵好了,不另外收。”
说完,下巴一挑,傲骄地望着杨拙,仿佛在说:我伟大吧。
杨拙听了陆妍的话,不再出声。本来是想问上次喝的汤和土豆饼是怎么做的。
“妍丫头,留下来吃晚饭吧,今天你辛苦了,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唉!”
杨铁看到陆妍忙了一天了,心里既感憿又特别愧疚,开口道。
说到吃饭,陆妍才想起今天要给四叔做好吃的。
但望了望这两个伤员,犹豫了一会,便道:
“我给你们做完饭再走。横竖不过两人。”
也不管主人同不同意。
乡下的灶房很容易找,陆妍一进去,差点忍不住要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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