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还是‘他’自己说的。”戴安澜笑道,“当初为了躲着他,我住进了金凯利大酒店。结果不知他怎么得到了消息,还是把我堵在了酒店门口。当时他还张狂地说:‘你以为金凯利的后台硬,我就不敢来?告诉你,他们老板见了我也要给面子!哼,你还以为这是心怡酒店啊!’”
几句话听得周东飞有点发愣——谁他娘这么给自己面子?
“那人是谁,难道认识我或梅姐?”
“那倒不知道。不过他既然那么说了,我也知道心怡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哟,呵呵!”戴安澜说,“他叫贺一凡,纠缠我好长时间了,真讨厌。他是我们广电局局长、也就是电视台台长的儿子,一副公子哥二世祖的模样,看了就让人恶心。”
奶奶滴,常听说上级骚扰女下属,没想到连上级的儿子也学会这么做了。不过这个贺一凡还真让人羡慕,托生在电视台台长的家里,能整天接触这些貌美如花的女电视人。
不过,连局长公子都怯心怡酒店,可见梅姐和周东飞的大名传播得也挺快。
戴安澜继续说道:“我们台长很护犊子,从小就把这贺一凡给宠坏了,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这段时间他或许有点着急了,说只要是不答应他,就让他爸辞退我,呵呵。其实我有两次机会都可以调到收视率更高的电视栏目,也正是由于我没答应他,于是我们台长就没让我调动岗位。”
“你这份工作丢了实在是可惜了。”周东飞笑道。
“是啊,就是有点舍不得这份工作,这才不想过分得罪他。不过,这人似乎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但是以你的综合条件和专业水准来看,其实到别的电视台也一样能找到类似工作的。”周东飞说,“哪怕是省电视台,也肯定会要你。”
戴安澜却说,家在海阳,而且她又是独女,不想连累父母也跟着东奔西走颠沛流离。老人家的故土情结重,到了晚年就更不愿背井离乡了。“所以,要是真不行的话就辞掉工作,哪怕在一家企业里上个班呢。”
天下乌鸦一般黑,就凭你这自然条件,到了企业里也少不得被无良上司给觊觎。当然,周东飞不会把这些话明说。
“你住在心怡酒店,他自然不敢来招惹。但不是长久办法,说不定你们台长会但单位里给你小鞋穿。”
“走一步说一步呗,呵呵。反正我要是住在家里的话,贺一凡就会不停的去骚扰,我怕爸妈遇到之后担惊受怕。”
周东飞点了点头,问:“要不这样吧,你把你们局长的电话给我,我让梅姐跟他说一说。”
“行吗?”戴安澜有点欣喜,但也不敢确信周东飞具有这么大的能量。
“不知道,试一试呗。要是不行,就再想别的办法。”周东飞心里确实没底,因为他不知道海阳电视台台长的脾气性格。
戴安澜把电话号码给了周东飞,又叮嘱道:“谢谢你和梅姐了。但要是事情比较难办,你们也别勉强。我们台长脾气大,刚愎自用,除了上级领导,他很难听进去别人的话。不过不管能不能成,我都先谢谢你了。”
这时候,戴安澜才知道了贺一凡当初为什么那么说。看来梅姐的心怡酒店,确实是一个很强大的避风港。
而周东飞则笑道:“别客气,大家都是朋友嘛。当然,假如事情不成,你也别失望。梅姐就是个做生意的,不是海阳市领导。”
话可不能说得太满,否则万一办不成的话,就难堪了。不过既便如此,周东飞也遭遇了一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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