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是不是你做的?”
“喂,是你主动的,你做春梦了?”
“你才做了,我,我什么都没做……”
陆飞刚差点被她掐了下,这还叫什么都没做?那他是不知道,什么才叫做了。
好在是隔着裤子,要是没长裤的话,他估计早就完蛋了。
江雅茶羞红着脸,她也很不好意思,这种事,她是从来没有经验的。光是躺在陆飞的怀里,就让她心跳加速。
以后可没脸面对他了……还有那梦里的事……真是羞死人了。
陆飞听着她的心跳声,看女一又看过来,就用手将江雅茶一搂,把江雅茶吓得小脸儿煞白。
好在这时传来空姐的声音,提示马上就到机场了。
“你欺负我。”
一米七七的大高个,像只小猫说这话,陆飞看剧组的人又都在看这边,马上给她留下个电话,就逃也似的跑了。
这种事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就是这样阴差阳错的发生了。
打车赶到约定的地点,陆飞瞧时间还早,就站在外面等。
这地方是个夜总会,但里面不是陪酒小姐,而是正宗的东瀛艺伎表演,整个东京都地区,也就不到十家。
一般能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更需要的是钞票。
这些有传承的艺伎,没场表演都是天文数字,要加上打赏什么的,没个几十万日元下不来。要是头牌的话,更要几百万日元的出场费了。
对面是个卖章鱼丸子的摊子,隔壁是个卖红豆饼的……
陆飞留神的看着四周的环境,谁也不知那人是不是心怀不轨,要想黑吃黑什么的,也要留条退路。
这次徐银苏生赵柯都没带来,出事也只能靠自己一个人。
“陆君?”一个穿着套头衫的年青人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密码箱,他的耳畔插了枝月季花,那是接头暗号。
“是我,你是问号?”
“嗯,”年青人将皮箱递给他,“你要先看货,还是先欣赏我们大东瀛的艺伎表演?”
“先看货。”
表演他想看,但正事重要。
打开密码箱,里面是一排排的针剂,上面一层是湛蓝色的,下面一层是白色的。蓝色的是井月花毒剂,白色的是解药。
“你可以试试。”
年青人从怀里拿出一只兔子,看体形还是幼年。
“不需要了。”
陆飞把手中的皮箱递给他,里面的钱,年青人清点过了,他就咧嘴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在额角比划了下,像是敬礼:“交易愉快,再见。”
等年青人转身一走,陆飞想起看艺伎的事,他正要进夜总会,心头突然一凛,就往对面的章鱼丸子摊一冲。
一颗子弹正好打在他原来站立的地方,跟着他快速的冲进夜总会。
跟东瀛人做生意还真得小心,这家伙还是留了后手,根本就不想让我带着针剂离开。
枪装了消声器,要不注意听,根本发现不了。
陆飞一下去,就看这里是一间间的包厢的格局,那前台的穿和服的女孩正在愣愣的看着他。
“帮我找个空房间。要正对大门的。”
陆飞才拿出一叠钱递上去,就脸色一变,一颗手雷滚了进来。
他抱住女孩就往里滚,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巨响,眼前也随之一阵白。
这竟然是手雷加闪光弹,完全是震撼弹加了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