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从前疑心那样重,为何偏偏这回,却不了?”
我咄咄逼人,却不是为了替自己鸣不平。
而是一想到随着时光匆匆流逝,西梅就会多一分危险,我心里急切不已。
“公子,只有够狠,才能从她的嘴里问出来西梅的下落。”
我想要好好地逼问一番,从而找到西梅。
采莲苦苦磕着头,“我句句属实。”
“少夫人,可怜采莲才死了爹娘,却又要遭受这样的不白之冤。”
她不甘地看着夜非滕,“我不如跳入这溪水之中,淹死得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
采莲这样的伎俩,已经使了好几回。
夜非滕还挺受用,出手拦着她,不让她去做傻事。
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
“得罪了。”
我用夜非滕教我的招式,徒手逼近采莲。
就在我掐住采莲脖子时,夜非滕却赞许地说道:“不错,我教你的,你倒是学会了举一反三,能够灵活运用了。”
采莲一脸惊愕,“公子,少夫人要我的命,你还夸她?”
夜非滕站在我们面前,好整以暇地盯着我。
“你曾见过,该如何审问一个杀手,你试试。”
他一反常态,让我很是捉摸不透。
但我也明白,不是去考究这些的时候。
“采莲,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在我对你用刑之前,你赶紧说出你对西梅做了什么,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采莲坚持方才的说辞,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在换衣裳,没有注意看。”
“看来你不受点皮肉之苦,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我没有心怀仁善,更不会心慈手软,拿起手指往她面门上的一个穴位,狠狠地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