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呛意。
“青萝姑娘,你说王爷病了?”徐若白却是不信的,“王爷是有隐疾不错,但是闭关之前,我给王爷把过脉,他没有这么快会犯病。”
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既然我能带着西梅一同过来,自然也没什么好避着她的。
她那同样也是女人,我想她能够理解我,与我感同身受。
“今日我在王爷屋子的屏风后面沐浴,王爷他竟是想要对我。。。。。。”
徐若白也没让我往下说话,他和他的守卫们果然一样,都习惯打断别人的话。
“青萝姑娘,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当真认为王爷那样子,是病了吗?”
“难道不是吗?”我先是心里咯噔一下,再是毫无底气地反问。
就连西梅,她也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衣袖,“青萝,王爷这不是病。他们男人,见到了女人,都会那样。”
她与徐若白,一人一句,说得我头都痛了。
“你们不要说了。”
我很是崩溃,“不是,不是的,王爷就是病了。”
我宁可骗自己去相信夜非滕就是病了,也不愿意接受夜非滕是对我有意,才对我那样做。
一个是毫无感情地被当做药引,一个是有羁绊纠葛的。
“先前吕先知吕太医也给王爷看过,他说王爷总是夜里梦到我,是病了。”我仔细地回忆着,将当时吕先知所说的话,一一说了出来,“只要我寸步不离跟着王爷,王爷厌烦我了,病也就好了。”
因夜非滕不在,徐若白直接坏笑起来。
他周身的烟雾,正好散去。
余烟缭绕之下,他这么一笑,看上去很是阴森。
我心里不禁开始一阵阵发毛,“请不要这样笑,看着太瘆人。”
徐若白嘴巴的弧度越来越夸张,眼里也满是戏谑,他打趣道:“傻姑娘,王爷对你有意,且你们两个之间有了肌肤相亲,对你来说那可是泼天的富贵。”